趙君堯抱著早已昏睡過去的夏如卿,眯著眼,心滿意足。
這段時間沒來,他真是……憋壞了啊!
翻牌子不等於啪啪啪。
有些女人那兒,去是一定要去,但做那事。
還是得看心情。
像芸妃那樣膽大包天,差點兒把他睡了的人,畢竟是少數。
其餘的大多數,有的緊繃著,有的害怕著,有的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無趣!
以前覺得沒什麼。
可現在麼……
吃過甜瓜,誰還想去吃苦瓜啊!
睡過合心意的,誰還想去睡死魚躺?
在皇帝麵前,太主動肯定不行,敢壓製皇帝,不想混了?
死魚躺肯定也不行,皇帝畢竟是男人,需要情調和趣味。
在床上能叫他滿意的人,還真是不多。
現在,他隻對夏氏有心情!
次日是休沐,趙君堯就比往日晚起了一會兒。
雖然睡得晚,但他起來後依然精神抖擻。
夏如卿就不行了,身體軟成了一灘爛泥。
勉強爬起來,去給皇後請了安,用了早膳,她就又蔫兒了。
趙君堯笑著問她。
“你昨晚上可是做噩夢了?”
夏如卿就懵懵的。
“皇上,難道……我說夢話了?”
“你喝醉了!”
“我……有沒有說了什麼?”夏如卿一臉警惕。
趙君堯就笑了笑。
“你說……你被人拋棄,和姥姥相依為命!”
“還說……你認很多字,還能開什麼車!”
糟了!
夏如卿心裏一陣恐慌,她……她怎麼一喝醉就亂說啊!
這二十一世紀的事,她要怎麼解釋?
不過,好在趙君堯也沒叫她解釋,而是嘲笑她。
“卿卿,你是不是喝醉了還在做夢!”
夏如卿眼珠一亮!
“做夢?!”
“對!對!就是做夢!皇上,奴婢昨晚做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夢!”
“您要是不說,我都想不起來了!”
趙君堯笑了笑。
“既然沒睡好,就再睡會兒,朕晚上再來看你!”
說完,就穿好衣裳帶人走了。
“是!恭送皇上!”
夏如卿恭恭敬敬把皇帝送走。
起身的時候,心裏還在哀嚎。
‘皇上……您晚上怎麼還要來,這回,自己可千萬不能再喝酒了。’
……
七月底,宮裏風平浪靜。
皇後忙著裝賢惠大度,忙著準備中秋節的事,無暇顧及許多。
施貴妃懷孕將近八個月,又被禁了足。
她出不去,別人也不敢沾惹她,便少了許多事。
往下是芸妃和寧妃,目前,都安安靜靜的。
惠嬪和鄭嬪也不找事。
宮裏頭高位上的娘娘們都安安靜靜的,底下的也就老實多了。
唯一在宮裏掀起點兒風波的,就是胡貴人病重的事。
冷宮裏
盡管七月底,天氣還是悶熱,可胡貴人因為發著高熱。
還是裹著殘破的被褥,冷得瑟瑟發抖。
“來……來人啊!救救我……救……”
她顫顫巍巍地叫著。
胡貴人被貶進冷宮的時候,身邊隻跟了一個小太監。
叫小成子。
就是那個,把附子粉撞在包袱上的小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