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品原一商量,畢竟還是個熟人,就留下了。”王夫人看小警察的神情,笑著解釋道。
十多年,幾年前,娶媳婦兒,媳婦兒死了,這時間上,還真有些重合。
“十五年前,他是不是也在王家?”
“是啊,他可早了,是我跟品原剛結婚時候就招了的人,就是這幾年,看著整個人陰沉了不少,估計這媳婦兒去世,對他打擊還挺大的。”王夫人歎了口氣,人啊,都不容易。
“夫人,呂警察不是這個意思。”王品原嗑完了一把瓜子,拍了拍掉在身上的皮屑,自家著夫人,出了江惠母女,看誰都是好人。
王品原站起身,往門口走了兩步,剛好遇到擰著茶壺過來的張管家,伸手接過水壺,他拍了拍張管家的肩膀。
“老張啊,咱們安安今天來了,晚上必須準備點好吃的,那個周記的糖醋肘子,醬牛肉,還是許福記的鮑魚南瓜粥,都是安安愛吃的,哦,對了,還有逢集的那個炸秋葵和土豆泥,五花肉,是小肖愛吃的,都買些回來,你親自去挑,選上好的啊。”王品原報著菜名,感覺自己的口水都要下來了。
“好的。”
“去吧去吧,早去早回。”張管家點了點頭,轉身去準備了,王品原對著他搖了搖頭,一臉高興地進了屋。
“好了,咱們繼續剛剛那個話題,呂醫生是在懷疑他對嗎?”王品原指使開了人,這才開了口。
“王先生機警,我是想著,這位的時間線,好像跟那件事,高度重合了。”呂醫生點了點頭,難怪思琪那麼聰明,這位王品原先生,確實有些能力。
“王家還有兩個老人,在這裏快二十年了,問我們夫妻兩,不如問問他們,有時候坐在上位的人啊,知道的遠沒有下麵的人多。”
“幹爹睿智啊。”安逢涼聽著他們的對話,王品原這話,太對了。
“那就麻煩了。”呂醫生沒有推辭,這話確實對。
“夫人,你去把老九和老化叫過來。”這兩個人是王品原發家之前就跟著他的,王品原一直很感念他們,這些年,就將他們安置在了王家,說是傭人,待遇也跟家裏主人差不多。
主要,這家裏的其他傭人啊,都是他們倆在管著的。
不一會兒,兩個穿著棉襖,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就走了進來,臉上小笑眯眯的,真像個彌勒佛兄弟。
“老大。”兩人對著王品原拱了拱手。
“老九,老化,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件事問問你們有沒有印象。”王品原開門見山,江惠能不能定案,也許這就是最後的機會了。
“老大,有什麼問題,你盡管說。”
“十五年前,十月二十三日,那一天家裏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十五年前啊,那可真久了,那天是啥日子?”左邊的老九撓了撓頭,這可不記得了呀。
“咳,那天,我摔了個煙灰缸。”王品原咳嗽了一下,那煙灰缸,就是這兩人送給他的。
“啊,哦,那我想起來了,那一天啊,,沒什麼尋常的啊,不就是你回家沒飯吃嗎?”右邊的白胖子老化,顯然更老大粗一點。
“噗...”安逢涼捂著嘴,這位老化,說話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