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將人抱在懷裏,坐在沙發上,讓安逢涼躺在他身上。
安逢涼轉了個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捧著他的頭,對著他的薄唇就吻了上去。
肖野的唇形其實很好看,厚薄適中,吻上去溫溫軟軟的,隻是周身過分冷淡的氣場,壓過了外形,總給人冰冷生硬之感。
肖野坐著沒有動。
“肖先生,你是不是老了?”安逢涼手撐著他的肩膀,拉開兩人的距離,看他雖然身體沒有動作,茶色眼睛越漸漸泛了紅,調笑道。
“......你身體還沒好。“肖野雙手越握越緊,感覺安逢涼坐在他腿上的身體慢慢下沉,與他貼合的毫無縫隙,能感覺到他全身肌肉緊繃,額角沁出細汗。
“誰說我身體沒好的?”安逢涼整個人趴在他身上,一邊說手一邊往下,眼睛裏閃著小星星,還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了。
“安,我...我去趟公司。”肖野漲紅著臉,連著看她的目光都有些閃躲。
“不許去。”安逢涼抬頭在他的下巴啃了一口,繼續手裏的動作。
“......“肖野僵著身子,任由安逢涼將他襯衫的扣子一個個解下來,纖細的罪惡之手又往下伸,突然伸出雙臂將人僅僅扣在了身上,不想讓她動。
“肖野,我手麻了...“安逢涼瞪了他一眼,領口隨著動作下垂,露出白皙的鎖骨,肖野聽到她的話,稍微鬆了鬆,表情有些隱忍。
“嗯...“低沉的嗓音伴隨著隱忍的呻吟聲,肖野睜著血紅的眼睛恨恨地盯著她,這都是她自找的。
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一個小時後。
安逢涼被肖野抱著從洗手間出來,輕輕地放在大床上,肖野站在身後給她擦幹頭發。
“剛剛說要去公司?”安逢涼閉著眼睛,慵懶地盤坐在床上,嘟囔著問道。
“...不去了。”肖野手下一頓,紅著脖子說道,茶色眼睛冰冷不在,一片溫和與寧靜。
憋了半天,肖先生擦完頭發坐在床邊,看著暈暈欲睡的安逢涼突然來了一句:“安,我...我老了?”語氣有些難得的遲疑。
本來已經迷糊了的安逢涼聽到這話猛然睜開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肖先生指的哪方麵?年齡還是...?“歪了歪頭,安逢涼齜著牙問到,
肖野一張臉瞬間爆紅,將手裏的毛巾放在一旁,身體猛地前撲,將安逢涼壓在了身下,用實際行動解釋他問的到底是...
每個人在感情中都會有所收獲,好的愛情使你變得越加幼稚,像個孩子,不合適的愛情促使你一夜長大,成熟大方。
就像張小嫻說的那樣:“好的愛情使你的世界變得廣闊,如同在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漫步。壞的愛情使你的世界愈來愈狹窄,最後隻剩下屋簷下一片可以避雨的方寸地。”
安逢涼於肖野,是一生救贖的開始與終結。
肖野於安逢涼,是終身浪漫的開始與探索。
他們都還不知道該怎麼愛對象,怎麼才算愛對象?
一個愛錯過人,一個一生隻愛了一個人,一個清雅高貴,一個冰冷偏執,分明是不同世界的兩個人,生活方式不同,教育水平不同,為人處世不同,那麼多的不一樣。
可他們都在努力。
都說金錢打破不了階層的壁壘,但或許,愛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