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貌似剛剛的話也沒有不喜歡抽煙的男人一樣。
他忍不住問了，“前輩，你喜歡抽煙的男人嘛？”
鹿菲兒有些意外他會問這種問題。
想了一下，可觀地回答，“我並不討厭抽煙的人，反而覺得會抽煙的男人十分有魅力，不過作為藝人的話最好還是不要抽煙的比較好，畢竟若是被拍到了，會被放大無限倍的。”
這還是吳娜為了怕自己搞亂給自己普及的知識。
難怪以前看那些熱搜，經常就看到誰誰誰抽煙了影響之內的，還有明星必須要起帶頭作用。
反正就是平常人做起來很平常，而明星一旦做了就會被鍵盤俠噴之內的事。
唉，做明星真難。
還是找個大腿抱著吧。
正在看文件的顧瑾深，忍不住輕輕地打了個噴嚏。
“總裁是不是這幾天太忙了，凍著了？”龐助理走出來問道。
顧瑾深擺擺手，示意沒事。
不過幾天沒看到那個女人了，有些想念。
那雙充滿誘惑力的媚眸。
韓希年：“……”
早知道他就不做好學生了，前輩壓根就不喜歡好學生。
現在肖堯都比他受寵。
害，真煩人。
“珊珊，章程程真的被關進精神病院了？”鹿珊珊旁邊的女孩問道。
她也算是章程程的小跟班，也是因為家室不大行，經常被章程程欺負。
不止她們兩個，還有好幾個都是這樣的。
鹿珊珊若有所思地道：“對啊，好像是說惹了什麼人，被她幕後的金主送進去的，那個金主來頭不小。”
小跟班一驚，“該不會是鹿菲兒吧？最近章程程拍戲不是被鹿菲兒搶走了風頭嘛，我在網上看到好多對比她們兩個的，不過都是鹿菲兒完勝，這出道早幾年的就是不一樣。”
鹿珊珊聽到她語氣中的諷刺，眸光一動。
轉身握住她的手，意味深長地道，“香素啊，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萬一被什麼耳尖的人聽到了，可不得了啊，到時候沒人保得住你，知道了吧。”
李香素聽她這麼一說，自然也是被嚇到。
立馬點點頭，“多虧你提醒，不然我就要去和別人說這個事了。”
鹿珊珊點點頭，把她拉到角落，確定沒人之後。
小心翼翼地道，“我跟你說，你千萬不要跟外人說哦。”
李香素一聽，立馬豎起耳朵，“你放心，我是最能保守秘密的人。”
鹿珊珊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菲兒前輩，從一開始來劇組的時候就不喜歡其她女孩子，經常和程程鬧矛盾，就在殺青宴那一次，程程說出她被金主包養的事，後來的事你也都看到了吧，程程家公司倒了，現在人也……”
她說完便做了個聳肩的動作。
李香素聽得有些不可思議。
雖然平時章程程也挺可惡的，但畢竟同學一場，而且她雖然欺負自己但也是給了自己生活費應急。
沒想到現在落得如此的下場。
她問道，“那你在程程出事那天和程程爸爸去追那趟車的時候，有沒有把人追到啊。”
鹿珊珊聽到她這麼一問，眼中閃過一絲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