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葉挽卿突然問身邊的兩個人到:“你們兩個,誰動的手腳?打了這麼長時間不要說是禦林軍侍衛了,就算是耀威營的高手,都沒來一個。是誰動的手腳?準備的很充分啊?是不是想過直接在這裏把雲軍耀幹掉?”
傅昔年聞言苦笑一聲,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雲軍耀的兩個女兒,提到雲軍耀的時候,都跟真正的陌生人,沒有什麼區別?
他真的很難理解葉挽卿跟祁蝶舞。對於傅昔年這種從小受到儒家教育的人來說,天地君親師,已經是一種本盟了。他很難想象直接稱呼自己父親姓名,是什麼樣的。
“我安排的!”傅昔年說道:“我十分清楚,雲軍耀絕對不是這麼容易就認輸的人。所以準備以防萬一的!”
“除了玉穆大夫,東炎國還有能跟雲軍耀抗衡的人?”葉挽卿問道。
傅昔年聞言,臉上有些尷尬:“沒有,我也不是為了殺雲軍耀。隻是我覺得雲軍耀一定會推出一個繼承人,不管是真的假的,隻要把她幹掉就好了!”
“原來如此,為了對付我的麼?”葉挽卿的美麗的眼睛之中,閃爍著危險光芒。玉指直接掐上了傅昔年的腰間軟肉。自知道理虧的傅昔年,隻能咬著牙,承受葉挽卿的摧殘。
心中直叫冤枉,她又不知道雲軍耀的女兒竟然是葉挽卿。
雲軍耀跟玉穆之間的戰鬥,已經漸漸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就算是葉挽卿,也完全跟不上兩個人的動作。
隻能是不是的看到一陣火焰或者寒冰,甚至是雷霆鬼影一閃而過。
隨著戰鬥的漸漸激烈,肆虐的罡風。反而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葉挽卿明白,這是兩個人在收斂自己的真氣,把每一分真氣都用在了進攻跟防守上。
打到這個地步,兩個人顯然已經是拚命了。
“傅昔年,玉穆也算是你的半個師傅吧?還不趕緊上去幫忙?”葉挽卿一推傅昔年說道。
傅昔年無奈苦笑:“我到是想幫忙。不過這種戰鬥也不是我能夠插上手的。我雖然也是化虛境,比起他們倆,差距還是相當大的!”
“真沒用!”祁蝶舞立刻鄙視道。
“你行你去啊!”傅昔年沒好氣的反駁。
“算了,既然插不上手,那就隻能等結果了!”葉挽卿說著,竟然扶起跌落在一旁的龍椅坐了上去。
這種級別的戰鬥,葉挽卿自認也插不上手。雙方的招式動作,比她用瞬殺還快。這讓葉挽卿怎麼幫忙?說不定上去之後不禁不是幫忙,反而掣肘了玉穆的發揮呢。所以葉挽卿決定,自己最好還是不要添亂了。
“是啊等結果吧!”祁蝶舞就好像跟屁蟲一般,跟著葉挽卿坐了下來。
傅昔年看的是眼角直抽抽,要知道那玩意可是龍椅。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隨便坐的。不過傅昔年也沒什麼。隻是繼續觀戰。
說實話,其實也根本看不到什麼東西,兩人速度快的幾乎化成一道旋風。隻能勉強看到灰色跟金色的影子。
他們幾個人甚至誰站上風都看不出來。
又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突然,兩個人同時停止了動作。
玉穆身子一歪,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師傅!”祁蝶舞見狀大驚。立刻驚叫著衝了上去。
“玉老!”傅昔年緊隨其後,也是滿臉的關切。
祁蝶舞扶起玉穆,此時的玉穆完全沒有了那種滿麵紅光,如同仙人一般的感覺。臉色蒼白,仿佛隨時都要不行了一般。
被祁蝶舞抱起來的時候,就張口突出一大口鮮血,艱難的說道:“我……我沒事!”說完指著胸口道:“藥……”
“哦!對了藥!”祁蝶舞聞言會意,立刻手忙腳亂的從玉穆的胸口拿出一個小藥瓶子,倒出一粒白玉一般的藥丸。放進玉穆的口中。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藥。不過玉穆既然是神醫,這煉藥的手段自然是不差的,藥丸剛剛入口,玉穆的臉色就可見的紅潤了起來。
閉上眼睛稍微運功一周天,人竟然已經能夠站起了。玉穆轉頭對雲軍耀說道:“行了,雲軍耀。不用再撐了,老夫親自動的手,能造成什麼傷,老夫清楚的很。現在你渾身經脈盡斷,就算讓你撐過去又怎麼樣?以後你不過就是個廢人罷了。沒有這身武功,你還能執掌東炎國麼?再說,你跟老夫都清楚的很,這一關你已經撐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