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需要去娛樂場所才能享受到的東西,這張家可謂是應有盡有,信手拈來。
這麼一個造價不菲的別墅群,可想而知它的造價比許氏集團聲名遠播的鼎山別墅還要更勝一籌。
但許氏集團是益州市的四大集團之一,而張家卻不過是清陽一個小縣城中的大家族,這樣一個家族,其背後的財力到底是怎麼在短時間內迅速積累的,這真的令人難以想象。
說起來,張家的產業不乏夜總會、KTV、洗浴中心等看似正規的產業,實際上,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背地裏張家大肆做起各種違法勾當,比如各種情色交易、聚眾賭博、地下黑拳、販毒等黑暗產鏈。
越是灰色行業,斂財的速度也是無法想象的。正是看著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張家在一個名不經傳的小縣城迅速崛起了。
更別說,張家背後還有不為人所知的神秘背景。
整個清陽縣被張家的這些所作所為弄得一團糟,人心惶惶。
隻要張家還在一天,這清陽縣就沒有安寧的日子,要想這清陽縣重新煥然一新,恐怕不是那麼容易。
在清陽縣,每家有女兒的家庭幾乎對張耀盛都是又怒又怕。張耀盛是張家的家主,尤為好色,而且尤好少女。
這些年來,隻要略微有點姿色的高中女生幾乎都難逃張耀盛的魔爪。
但凡被張耀盛看上的高中女生,幾乎都無一幸免。因為隻要被張耀盛看上了,當天就會被張耀盛派過去的人強行搶走,而被搶走女兒的家庭卻隻能敢怒不敢言,最後屈服於張耀盛的淫威之下,再大的恨意也隻能在心裏忍著。
曾經有一家被張耀盛看上女兒的家庭,因為拒不把人交出去,從而遭到張耀盛的瘋狂報複,整個家庭一夕之間就被張耀盛搞得雞犬不寧。
在整個清陽縣,所有的女生都不敢出門,唯恐撞上張耀盛,不到萬一得已,沒有人會讓自家的女兒出門。
甚至有些有女兒的家庭為了躲避張耀盛,都在想辦法把女兒送到隔壁縣城去讀書。
張家的所作所為弄得整個清陽縣烏煙瘴氣,但是礙於他們家的勢力,沒有敢站出來與之敵對。
這樣的家族,就應該把它滅了。吳逸覺得就算自己是在替天行道。
張耀盛此刻正在房間跟女人春宵一刻,縣城中的女生大部分都已經被他玩膩了,他已經很久沒享用過新鮮少女的滋味了,現在隻能隨意挑了個主動來獻身的美人來解決自己的需求了。
吳逸沒有敲門就走進來了,張耀盛被掃了興致,正想大發雷霆,粗暴地把身上的女人一腳踹開,隨意提起了褲子,然後拉開懸掛床上的水晶簾。
待張耀盛看清楚來人之後,張耀盛的怒意立馬消了下去。
“大軍先生怎麼大駕光臨,敢問是有何貴幹呢?”
張耀盛對著吳逸恭敬地抱了抱拳,禮貌問道。
張家雖然財大氣粗,但是論資格, 他張耀盛還不夠資格把吳逸請過來。
張耀盛這種唯利是圖商人,想來也是通過一些不可告人的手段聯係了非常有人脈的幕後人物,才能請得動吳逸。
吳逸沒有正麵回答張耀盛的問題,不動聲色走向張耀盛。
張耀盛覺得哪裏不對勁,又說不上來,突然猛的抬頭一看,吳逸迅速欺身上前。
張耀盛不可思議地看著吳逸,嚇得嘴巴都張大了,半天收不回去。他本能的想要呼救,卻發現自己由於驚嚇過度發不出聲音。
“張耀盛,你這些年在清陽縣胡作非為,無惡不作,殘害了多少花季女生!惹得天怒人怨!今日我吳逸就是來取你的狗命!”
話剛落,張耀盛就注意到吳逸身上的殺意越來越甚,強烈的殺氣充斥整個房間中。
張耀盛一時措手不及,吳逸竟然是來為民除害的?
張耀盛早就聽說過大名鼎鼎的吳逸,他的名號在濱江市那可是出了名的響亮,行事手段也是駭人聽聞。
“不是啊,大軍先生,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還是您需要什麼,您盡管開口就是”
張耀盛連忙討饒,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眼下可是保命要緊,這吳逸也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想讓他死得悄無聲息對吳逸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吳逸聽到張耀盛軟聲求饒,臉色神情絲毫沒有變化,突然,他對著張耀盛笑了一笑,張耀盛看來卻是笑得讓人毛骨悚然。
張耀盛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開始想要拚命喊人來救命。
“來人!來人啊!”
聞言,幾十名高大威猛的保鏢迅速衝了進來,依次在房間中排開,看起來相當訓練有素。
張耀盛自知自己平時作惡多端,因此難免也會心虛,自然也害怕仇家報複,趁自己入睡的時候派人來暗殺他,所以他早就訓練了幾十個保鏢二十四小時在他身邊隨時待命。
吳逸眼疾手快鋪向了張耀盛,進來的幾十個保鏢也立馬反應過來,想要去過抓住吳逸。
隻是,看這情形,就算再多幾十個保鏢,身手也再怎麼練過,明顯也不是吳逸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