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晨記得很快就要到寶寶百天了,但是孩子卻連個名字都還沒訂,便想要和霍靳言一起簡單的慶祝一下。
“靳言,馬上要到寶寶百天了。”
沈若晨數著日子,抱著寶寶坐在自己的懷裏,邊逗著寶寶邊看著霍靳言。
霍靳言今天正好不是很忙,就沒有去公司,留在家裏陪著她們,正坐在窗邊看著手裏的報紙,頭條是:EN公司出現巨大經濟危機,疑似即將破產?
聽到沈若晨這樣說,霍靳言抬眼看著她,不動聲色的將手裏的報紙折起來,就要讓嚴白下去安排。
“我們在家過吧,寶寶百日宴也請不了幾個人。”
沈若晨將手鈴遞給孩子,逗著寶寶讓她抓握,有些低落的提議著。
她和沈家已經沒有什麼聯係了,那群人她也不想請。
沈若晨掰著寶寶的小手,數著要邀請哪些人。
“霍伯父和霍伯母是要請的,你可以請一些朋友,我這邊……”
沈若晨說著,想起了已經許久沒有聯係過得慕言。
“慕言也不知道怎麼了,我也沒什麼人好請的,你看你那邊呢?”
“就邀請父親和母親吧。”
霍靳言看著沈若晨抱著孩子逗弄著,漫不經心的說到。
“那我要親自給寶寶做一個蛋糕,你說好不好啊?”
沈若晨說著,低頭笑著看向自己的寶寶,臉上的神情展露出的是一位母親的愛意。
然而當晚通知霍父霍母的時候,兩人的態度並不是很好。
“辦什麼百日宴?”
霍母輕輕揩了揩嘴角,神色冷漠,抬眼看著霍靳言。
“那孩子還沒上我霍家的戶口呢,名不正言不順的,這百日宴你是以什麼身份舉辦的?也不嫌丟人。”
“伯母,您別這樣說。”
白曉月搶在霍靳言前麵開口,居然是開口為霍靳言說話。
“靳言可是孩子的生父呢,就算沈小姐……還不是霍家人,這孩子也算是霍家血脈啊。”
這話說的很是誠懇,但是這個時候還要強調沈若晨的身份,明顯就是說出來嘲諷沈若晨的。
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明裏暗裏諷刺這個孩子來路還沒擺正,根本不能放明麵上為她慶生。
“這還是個女孩,就要辦什麼百日宴,這要是個男孩,是不是就要把霍氏給他繼承了?有些人,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位置。”
這幾天日子都還過得很平靜,沈若晨不想再寶寶百日的時候和霍父霍母鬧太僵,更不想為此壞了好心情,就沒有下來吃飯,讓霍靳言提的百日宴的事情。
霍母諷刺著,越說越過分,白曉月在一旁時不時煽風點火,霍母就差衝上樓指著沈若晨的鼻子罵她不要臉了。
隻是礙於霍靳言在場,沒敢動手,說的難聽了些。
霍靳言怎麼會聽不出來,皺起眉頭,冷冷的看著霍母:
“您要是不想去也沒人逼您。若晨是我孩子的母親,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這件事我已經說過了,您要是還不肯揭過去,也別怪我沒有和您打過招呼。”
“你!這百日宴我是不會去的,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霍母高聲說著,將餐布往桌子上一摔,胸膛起伏著,被霍靳言這幾句話激起了怒火。
“您消消氣,我看這也是靳言對沈小姐的事情的上心,才這麼重視百日宴吧……”
白曉月勸說著,端起水壺給霍母倒水順氣,特意當著霍母的麵,哀怨地看了眼霍靳言,一副羨慕兩人感情,又不敢為自己爭取什麼的委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