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雅的眼底在不知不覺中泛酸,劇烈的疼痛自心底滋生而來。
她其實早就已經失去了紀澤揚,隻是一直以來不承認罷了。
隨即,路雅在泛著淚光的時候,駱英楠已經是悄無聲息的在她的身側,攬緊了她的肩膀,“他們是不是很般配?”
路雅聞言,是猛然間抬頭,見到駱英楠的刹那,她是驚駭的,“你?怎麼是你?”
這個時候的路雅是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驚駭和恐懼的,最近的駱英楠儼然就是無孔不入一般的介入了她的生活裏。
“肖清清那樣的女人,真心,勇敢,大膽,為愛更是一心一意的付出,我想沒有幾個男人是可以拒絕的吧,包括紀澤揚那樣有定力的男人,我想也未必能克製住自己。”
駱英楠說著他們的事情,如此的認真,這話顯然是說給路雅聽的。
路雅是條件反射的抗拒,“你跟蹤我嗎?難道我現在徹底的沒有人身自由了嗎?所有的一切事情都要在你眼皮底下才行?”
至少,他出現在這裏,就是那樣的令人惱火火大。
尤其,路雅更生氣的是,“你不是答應過我,放過紀澤揚嗎?為什麼還要在生意場上為難他,陷害他?這就是你的承諾嗎?如果你沒有履行承諾,我是不是可以馬上無條件的離開紀家了。”
這一刻的路雅當真是很鬧心的,心煩意亂的亂了方向。
她明明渴望著和紀澤揚有個重新開始,明明多麼的不願意留在駱英楠的身邊,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卻都不由她,她宛若陷入了死胡同裏,已經掙紮不出來了。
“你怪我沒履行承諾,那你履行了嗎?你說不會再見紀澤揚,你現在算什麼意思?路雅,你覺得你應該出現在這裏嗎?”
駱英楠的質問裏有著深濃的火氣。
路雅也有自己的理由,“我是不應該來這裏,那是因為你違約在先,你既然違約在先,我為什麼要對你言聽計從。”
駱英楠有些氣急敗壞了,扼住了她的肩膀,悍然有力的鉗鉗製,“我和紀澤揚隻是生意場上的競爭,這是正當競爭,如果我真的要毀了他,你覺得他還有什麼機會留在肖清清的身邊。”
駱英楠更是有備而來,“現在,我就帶你去看看紀澤揚和肖清清所謂的聚會,讓你看清楚紀澤揚對肖清清其實早就動情了,隻是他就是這樣喜歡腳踏兩條船的人,一邊勾搭著肖清清,一邊還佯裝放不下你。”
路雅聽著駱英楠的話語,她是不敢置信的,不相信他口中的紀澤揚是這樣的人。
縱然,她是看到了紀澤揚和肖清清兩人之間的親密,可是卻不相信紀澤揚早就變了心。
這一刻的恐慌和懼怕是如影隨形的緊隨而來,壓製在路雅的心底,令她喘息困難。
縱然是駱英楠非要強迫她去聚會上,可是,路雅死活不願意去。
“你給我停車,我要下車,駱英楠,我不會去的,我不要去,現在憑什麼我還要聽你的安排?”
路雅心裏是滿滿的煩悶和惱怒。
可是,駱英楠這一次可是一定要讓她死心的,“你怕什麼,你是怕看到你不想看到的一幕嗎?路雅,你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