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駱英楠和肖清清兩人處於激烈爭執狀態的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已經醒來,就佇立在一旁的紀澤揚。
路雅陷入自己的思緒和自責當中,而肖清清則是在抬眸之際便瞅見了紀澤揚。
頓時間,肖清清是驚呼出聲,“澤揚,你醒來了。”
這對於肖清清來說,是天大的好消息,她麵龐上也是立馬掠起了一道喜悅,步伐快速的趨近紀澤揚。
“澤揚,你終於醒來了,我們都好擔心你,醒來就好,醒來就沒事了。”
肖清清既是開心高興,又是有些情不自禁的上前挽著紀澤揚的胳膊,舉止間似乎是親密的戀人,仿佛害怕再次的失去他。
紀澤揚攏了攏眉心,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她,可是肖清清卻就是不肯鬆手,低聲耳語,“不要讓駱英楠得逞,更不要讓他以為沒了紀家,你就可以任由他欺負了。”
縱然,肖清清說了這麼一番話;
縱然,紀澤揚也是很清楚肖清清這是在幫他,但是,紀澤揚的目光在落向不遠處的路雅……
他是不想讓路雅傷心難受的。
紀澤揚仍舊是很堅決的撥開了肖清清的手,視線是很認真又嚴肅的落向了駱英楠。
駱英楠同樣是很平靜的神態看向紀澤揚,但看似好像很冷靜的彼此,空氣裏分明是在蘊藏著火藥的氣息,窒息得令人有些透不過氣。
路雅這個時候是無法言語的,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但是,她很確定自己的心思,無論怎樣,隻要看到紀澤揚能醒來,這便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肖清清見駱英楠始終是沒有想過要離開,他就這樣很不受歡迎的站在這,於是換來了肖清清的下逐客令,“喂,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這裏不歡迎你,你馬上走。”
駱英楠聞言,少了幾分怒氣,但卻多了深濃的輕蔑,“這個問題,我們剛才好像已經討論了很久,這裏真正不受歡迎該走的人應該是你吧。”
駱英楠唇角噙著笑容,笑容裏取笑意味是這般的明顯。
頃刻間,這話把肖清清氣得是麵紅耳赤的,“你算什麼東西,你說怎樣就怎樣啊……”
駱英楠直接打斷她的話語,也立馬好像是掐斷了肖清清全部的跋扈囂張,“這裏最不算東西的人是你吧,我是這家醫院的老板,路雅是他愛的人,而你呢,你算什麼?”
他輕佻口吻下的一句反問,立刻讓肖清清愈發的難堪和臉紅。
路雅聽聞是即刻的否認,“不是這樣的……”
她的否認一開口,便是換來了其他在場三人所有的目光,尤其是紀澤揚的視線是萬般的熾熱,活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個時候的路雅會說什麼樣的話。
駱英楠也是定定的眼神,“路雅,你要是不希望她在這裏,我可以替你清除障礙。”
肖清清深知駱英楠這話就是衝著她來的,即刻杏眼圓睜的瞪凸了雙瞳,“該死的駱英楠,你把我當成障礙?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憑紀澤揚對你的討厭就知道你沒戲唱了,跟我走吧,這樣你才沒那麼難堪,在這裏當幾千瓦的電燈泡,我要是你的話,早就找個地洞去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