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清在麵對他們的沉默時,心底隻能幹著急。
但這一刻,紀凡濤是緊追而來了。
紀凡濤身後有幾個醫務人員跟來,對於紀凡濤的出現,路雅是很害怕的,不確定紀凡濤到底是要做什麼,但是他出現在這裏,便是有些讓人後怕的。
果然,紀凡濤吩咐,“馬上停止這一台手術。”
“……”紀凡濤這話,令在場的人都驚愕了。
尤其是路雅,頓時間心底如擂鼓般的震響嘈雜,滔天的恐懼油然而生,“紀先生,您……您不可以這樣做……就算這件事情你受騙上當了,但是您沒有權力決定澤揚的生死。”
路雅即便是驚慌,即便是害怕,但是沒想到紀凡濤憎恨紀澤揚到這個地步了,當真要將他趕盡殺絕才滿意。
紀允年也算是反應慢半拍的得知了紀凡濤的心思,這個時候是萬般的生氣,“伯父,你不可以這樣對澤揚哥,就算澤揚哥不是你的孩子,難道這些年來,你們生活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感情嗎?”
日久生情,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但依然可以成為最親最近的人。
可是,紀凡濤麵龐上是陰鷙冷漠的不像話,尤其是這般的駭人,令人驚悚懼怕,“允年,你問我有沒有感情,這個問題,應該是問紀澤揚,問連美雲才對,如果真的念及一點點情分的話,我會被騙這麼多年嗎?”
“這些年來,幾近三十年的時間裏,我一直被蒙在鼓裏,我被當成是傻瓜一樣的看笑話,我把自己親生兒子流落在外,過得顛沛流離,而把別人家的兒子視若珍寶的對待,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紀凡濤是一字一句,萬般淩厲的在詢問著紀允年,言辭裏全然是憤怒的因子在跳躍。
紀允年一時間語結,甚至也是一時半會被紀凡濤臉龐上的冷漠和無情給震懾到了,“我……”
“允年,隻怕如果換做是你,你比我更不冷靜,更加的心底不痛快,所以,我現在要報複,要發泄心底的不快,我到底是哪裏做錯了?”
他沒有錯。
紀凡濤這一刻是絕不可能承認自己錯誤的,尤其心底就是認定是連美雲和紀澤揚聯合起來欺騙了他,就是想要騙取他全部的財產……
一旦想到這裏,紀凡濤是絕對不可能原諒他們的。
紀凡濤更是在嚴厲的吩咐,“你們還愣在這兒做什麼,還不快叫停手術。”
這個時候,醫生和院長其實是有些戰戰兢兢的,“紀董事長,這手術還在進行當中,若是叫停的話,後果怕是會很嚴重的。”
院長提出了一個辦法,“這樣吧,等手術一旦結束,我們就讓他轉院,我們不負責後續的救治工作就是。”
院長考慮到人命關天的事情,畢竟,若是真的在手術台上出了問題,他們是擔責不了的。
可是,紀凡濤這一刻是萬般明確的發號施令,“今天,你必須給我停止手術,否則,你這個院長的職位就不保了,我會讓你從此以後在醫學界永遠沒有立足之地。”
他話語狠獰,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