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澤揚臉上卻是泛著滔天的苦澀,“不舍得也得舍得啊,現在她一旦看到我就好像看到毒蛇猛獸似的,你說……我還能纏著她嗎?”
“纏啊,死纏到底啊,感情裏主動的話,還不一定有個結果,要是不主動的話,那就一定沒結果的。”
紀允年立馬搭腔,說得可是頭頭是道。
厲珂和紀澤揚立馬目光是齊齊的刷向他,“你一個萬年老光棍,有資格說這些嗎?”
紀允年被懟,一臉的發懵,隨即也是很委屈的說,“小澤揚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啊,路雅是他第一個女人,是他的初戀,他也沒交往幾個女人啊,也啥經驗啊。”
“好了,別說了,今晚陪我喝。”紀澤揚不想說這些事情,難受不已。
可是,厲珂卻是適時地扼牢了他的手腕,不允許他買醉,“平時你怎麼喝都可以,今晚別喝了,心情不好壓抑的時候,喝那麼多會死你知不知道。”
厲珂已經是奪走他的酒瓶。
紀允年同樣是不讚同紀澤揚今天的買醉,“你還是不是那個自製力很好,有定力的紀澤揚啊,別喝了,送你回家。”
畢竟,他們都很清楚紀澤揚既然是和路雅分手了,此時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很糟糕的,喝下去就會出事……
可是,紀澤揚卻愈發的煎熬痛苦,“熬了幾個晚上睡不著,今晚若是再不睡,可能真的會死的,所以,誰都別勸我。”
紀澤揚低沉又頹廢的言辭裏全然是層層疊疊的痛苦繚繞在空氣裏。
紀允年和厲珂兩人是麵麵相覷的,恍若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好,今天舍命陪君子,喝喝喝。”厲珂也是沒辦法了,隻能陪著紀澤揚。
甚至,厲珂也是打趣的趨近他,“我知道了,你就是想喝醉,然後讓我們把喝醉的你送去路雅那兒,你們兩個就和好了?你打得是這個主意吧。”
“去你的,我是那樣的人嗎!喝醉了,不許把我送去路雅那裏,我不想難堪,也不想讓她難受,我和她就這樣吧,不然,還能怎樣?”
紀澤揚苦笑,是越發的明白自己這一刻的無能為力。
厲珂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也隻能陪著他。
可是,紀允年卻岔開了話題,“厲珂哥,你最近不是有個樂子可找麼?聽說你交新女友了。”
這個時候將問題轉移到厲珂身上是最好不過了,厲珂的確現在也是很犯愁的,“什麼新女友舊女友的,是家裏硬塞了一個女人給我,我真是……哭笑不得,罵也罵不得,說也說不得,一說她就眼淚汪汪的讓人害怕……”
“我最近被煩死了,那個麻煩精纏人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強悍,讓我頭都大了,我看我還是去國外躲一陣子吧。”
厲珂原來也有厲珂的煩惱。
紀澤揚瞄了他一眼,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腔,“看來這一次,你惹到大麻煩了,這種情況下來,我們更應該喝個痛快。”
隨即,紀澤揚一個手勢,繼續點酒,“再來兩瓶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