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想要更多。
敏感的耳垂被驟然含住,初曉一個激靈,這才發現顧司煜有些不正常,緊貼著她的胸膛,比剛才更顯得滾燙。
初曉好不容易在顧司煜懷裏轉個身:“你怎麼了?”
略帶冰涼的素手覆上額頭,對如處在火焰炙烤境地的顧司煜來說無疑是一道甘泉,顧司煜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
“怎麼這麼燙?”初曉皺眉。
顧司煜卻像一個急著要糖吃的孩子,帶著愈發粗重的喘息在初曉抽回手的空當低下頭封住了那張水潤的唇,帶著五年來的思念,情潮翻湧而來無法遏抑。
“唔……唔……”初曉掙紮著去推顧司煜,反而被他抱得更緊,急切的吻瘋狂而至,初曉無法抗拒,正能任他吻著,任他深入,任它勾起自己的舌尖勾起自己所有的瘋狂。
初曉徹底將理智丟開了,沒有冷漠沒有疏離仿佛五年難以靠近的日子隻是一場夢,全世界,隻剩下耳畔彼此粗重的呼吸。
顧司煜控製不了自己,一股無名的火在觸碰到她的那一刻如同星火燎原一般將他燒了個幹幹淨淨,全身上下每一根血管裏都湧動著滾燙的血液,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著同一個念頭——想要她!
鬆開了初曉略微紅腫的唇,轉而在她優美的鎖骨處輕輕舔舐,一隻手將她領口的紐扣一顆顆解開,雪白的肩膀,滑嫩的肌膚,沒有一處不挑戰著他忍耐力的極限。
顧司煜眼中的火光燒的越發旺了起來,像是無法找到疏解,他低吼一聲重新覆上初曉的唇,極盡纏綿的吻,帶著急切半推半抱地帶著初曉向前走,淩亂的腳步聲在初曉的腿碰到床沿時停下,接著來不及驚呼,兩人就雙雙倒在那張還帶著顧司煜清冷氣息的大床上,五年來,終於來了一個本該睡在上麵的女人。
顧司煜扯著初曉的衣服,才發現自己耐心不夠,索性大手一揚,“撕拉”一聲,已經看不出本來麵目的布料盡數被扔在地板上,初曉來時穿的是條絲質連衣裙,這麼一扯,全身上下立刻幹淨得隻剩下內衣,不得不說顧司煜無論在什麼時候都知道解決障礙的最佳方法。
柔滑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顧司煜粗喘著又壓了上去,滾燙的胸膛緊緊貼著初曉的身軀,惹得身下的人不由自住的戰栗起來。
忘了剩下的衣服是怎麼被脫掉的,也忘了顧司煜身上的衣服是如何被他扯去的,隻知道炙熱的唇在身上遊移,周身環繞的滿滿的顧司煜的氣息,初曉勉強半睜開眼,往日裏清亮的雙眸已經染上了妖豔與迷離,望著天花板,很快,視線中出現了顧司煜的輪廓,他的臉越來越近,吻隨之落下,微微粗糲的掌心摩挲著腿間細膩的肌膚,望著初曉迷離的表情溫柔地低喚一聲:“曉曉……”
“額……”初曉微微弓起身,感覺到身體中緩緩動著的手指,略微不適地搖頭,被顧司煜更加愛憐地吻住。
顧司煜不知自己忍了多久,感覺自己即將要被火光吞噬之際,懷裏的人終於發出一聲微弱的不再帶著痛哼的低吟,讓他過於緊繃僵硬的身體驟然放鬆,抽出手指,淺吻著她光潔的額頭,重重挺身,進入。
“啊……”初曉發出一聲急促短暫的驚叫,剛剛有些舒展的身體又緊緊繃起,顧司煜停了停,擦去她額頭的薄汗,等那張緊皺的小臉微微鬆了一些,顧司煜感覺自己都快要死了,再多忍一秒絕對會爆血管身亡!
握住她纖細的腰身,顧司煜開始越來越快地動作,一下比一下重,仿佛要嵌進她的身體裏一般。
初曉被搖晃地什麼也不能想,隻能發出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配合粗重喘息在房間裏交織……
“恩……”隨著一聲悶哼,顧司煜身體驟然繃緊,好一會兒,才重重倒在了初曉身側。
不知道到底來了多少次,多少次驚叫著環著他的脖頸迎接頂峰,一直到初曉精疲力盡暈過去,再也沒力氣想該怎麼事後逃逸。
顧司煜擁過初曉,見懷裏的人早就累得昏睡過去,這才安心地進入夢鄉。
M.R國際酒店,頂層,旖旎的氣息經久不散。
這是五年來,顧司煜睡得最香的一個晚上,也是初曉睡得最死的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