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閣下又何必明知故問呢,上次你與他分別的時候,難道不知道他的情況嗎?”墨離冷冷的哼了一聲。
戈雅微微蹙眉,那神情模樣,隻看的寧大官人心兒一蕩,也不知這聖女是否與共和國的尼姑道姑一樣,可即使是那些尼姑道姑,現在不也一樣能成婚生子嘛!
想到將這位聖潔高貴的戈雅聖女給征服在身下,幻想著她日後抱著一個混血兒做個賢妻良母的樣子,寧公子便嘿嘿發出了一聲輕笑。
寧無缺這一聲輕笑以及臉上的神態戈雅是沒看見,也是不會知道她正在被某位無恥的人暗中YY作踐,但墨離卻是注意著寧無缺的一舉一動的,見寧無缺如此神態舉止,忍不住大怒,向著寧無缺斷喝道:“小子,你當日重傷我關門弟子白昊,令他一直重傷不愈,今日還敢來我墨家送死,當真是好大的膽子,今天我墨離不除去你,為儒家等道友討回公道,從此墨離兩個字倒著念!”
寧無缺正在YY戈雅聖女呢,被墨離這一聲喝斥,頓時一愣,暗道老子什麼時候招惹你了,竟對我如此動怒!
他寧無缺也不是好惹的人物,之前為了站在後方,讓聖教與墨家先對幹起來,所以他放低姿態讓教宗主持今天的事情,可現在墨離竟然衝著他來了,他又豈是那種怕事的人?
“想要留下我的人頭,嘿嘿,寧某的人頭還掛在脖子上,這個世界想要將他從我脖子上摘走的人不計其數,可至今這顆人頭還保留著。我想今天你墨離也沒這個本事將他摘走。”
寧無缺一聲冷哼之後,隨即笑道:“不過話說回來,自己最得意的關門弟子,而且還是被稱之為可以改天換地的天命者竟然讓一個不是天命者也不是什麼名門大派出來的區區在下給打的落荒而逃,甚至一年多來傷勢還不見起色,這事兒還真夠丟人的!”
寧無缺不說則已,一旦開口,卻是尖酸刻薄之言,墨離雖然算不上什麼得道高人,也不是那種人品杠杠的令人崇拜的聖人,但平時修養還是不錯的,可聽了寧無缺這番話,他哪裏還能保持宗師身份,麵色肌肉抽搐,斷喝道:“墨家弟子,誰去取寧無缺人頭?”
“我去!”
“我來!”
“讓我為白昊師弟討回公道,洗刷恥辱!”
頓時間,墨家之中,無數人齊聲高呼,紛紛表示要為白昊討回公道,看來身為江湖中人,熱血男兒,一旦遇上這種事情,能夠壓製住想成名的欲望的人還是很少的
。“李勳,你去。”
就在眾人爭奪聲中,墨離一聲斷喝,他身邊不遠處一名看上去四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起身上前,他穿著一身灰白色袍子,麵色嚴峻,手中一直提著一並比較寬大的黑色長劍,正是墨離的大弟子李勳。
李勳一聲不響的走出人群,騰身而起,來到距離寧無缺不遠處的地方,看了看寧無缺,手中長劍橫在身前,非常有禮貌的道:“早聞寧公子是鬼穀派唯一傳人,李勳很早以前便想見識,不想今日才有這個機會,請!”
寧無缺對著李勳點了點頭,笑道:“既然你知道我是鬼穀派傳人,而且還比較有禮貌,為了不讓你因為不屬於你管的事情而被你師傅當作炮灰使而丟掉性命,還是讓我身邊的兄弟和你玩玩。花間,你陪李師兄玩玩,記住,我青龍門今日來這裏的目的隻為白昊一人,至於其餘無關無辜人等,不要輕易殺生!”
花間聞言眼中一喜,忙站了出來,走在寧無缺身前,看著李勳,雙手抱拳為禮,道:“請李勳師兄指點!”
李勳麵色抽搐,勃然大怒,寧無缺如此不將他放在眼裏,雖然是在故意氣他師傅墨離,也是故意做給墨離看的,但他身為被墨離拍出來的人,被寧無缺如此小覷,心中無論如何也受不了這種羞辱打擊,眼中殺意一閃而過,冷冷盯著寧無缺道:“既然你想讓你身邊的人送死,我便殺光了你身邊所有人再與你挑戰!”
寧無缺也生氣,點頭道:“不錯,果然深得你師傅真傳,這不要臉說大話的本事還是青出於藍了!”
李勳看上去四五十歲,實際上也是一百多歲的人物了,又深居此處修煉,比口角哪裏是寧無缺的對手,頓時氣的渾身發顫,隻覺得再說下去也是無用,一定要用實際行動證明一些什麼,手中長劍一聲輕吟,破鞘而出,一道劍光宛若流行追月一般向著花間眉心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