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中怎麼能說話呢,還怎麼能聽的這麼清晰呢?
緊接著,那種全身酥軟的感覺便真真實實的如洪水一般湧入腦海,伊善美睜開了雙眼,入眼便看見了一雙色迷迷的眼,然後就是一張熟悉無比的臉部輪廓,然後就是這張英俊臉上掛著的一種伊善美之前從沒見過的急切神情,這種神情,讓伊善美渾身一陣無力,心中又有些緊張與害怕,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絲期待,她猛然間驚醒,才發現天色都已經大亮了,窗簾外麵都有光線照射進來了。
“啊!都,都天亮了,我得快些離開!”伊善美驚呼一聲,便要起床,可剛剛揚起身子,便發現身上一陣涼颼颼的,低頭一看,頓時滿臉通紅,原來她身上什麼都沒穿,白皙嬌嫩的肌膚以及胸前光景盡數展露在了被褥之外,顫巍巍的那兩處隻看的趴在一旁的男人雙眼都直了。
一聲嬌呼,伊善美滿臉通紅,雖然昨天就讓這壞家夥做了那麼多現在想來就麵紅耳赤的事情,但昨天他關了燈的,沒有親眼瞧見,即便是數年前遇難的時候,也隻是讓這個家夥瞧了一眼,此刻如此近距離的走-光,別說這男人視力很好,就算是個近視眼也看飽了吧。伊善美動作迅速的躲入被褥之中,全身微微顫抖著,羞的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寧無缺看著伊善美這種反應,心中也是一愣,隨即心神蕩漾無比,這樣的女子,溫柔似水,卻又嬌羞可人,簡直就是人間極品啊,與李秋紅這樣的女人比起來當真是兩個極端,各有千秋。他嘿嘿一笑,用力的拽著被角,身子鑽了進去,貼上對方滾燙的嬌軀,摟著她道:“老公提前看看有什麼好害羞的,遲早不是要叫我看個明白看個夠麼?”
伊善美也知道自己遲早是要讓這個家夥看個夠看個仔細的,甚至還要做比看更羞人的事兒,然而現在她始終還是放不開的,哪裏肯依,死活不許他再看了,兩人掙紮著糾纏了一會兒,伊善美突然渾身一震,隻因為她此刻身上就剩下最後一條小內褲了,所以身子光著的,非常敏感,而男人貼過來的身子,某處滾燙而堅-硬的反應卻非常赤-裸-裸的與她大腿邊摸索著擠壓著!
伊善美頓時慌神了,口齒不清的道:“你……你怎麼……怎麼好了?”
寧無缺嘿嘿一笑,其實他自己也沒想到隻是再次休息了一個晚上,體內傷勢就好的差不多了,更重要的是,隨著傷勢的好轉,早上他稍微運功調息了一翻,便發現那玩意兒又活過來了,當時的情境,這廝本就是數月沒嚐過肉味兒的牲口,身邊躺著一個隻穿著一條可愛小內褲的女子,而且這個女子被就是任他采摘的,大清晨的,男人某方麵的強烈是無法忍受與克製的,於是便一翻手腳折騰,還讓伊善美覺得自己是在做羞人的夢兒呢。
“好了你不喜歡麼?”寧無缺嘿嘿一笑,那笑容不需要任何言語解釋,伊善美再清純再純真也能懂得這男人眼神和笑容中蘊含的意思,不禁緊張萬分,害怕與擔心大於心中那絲隱隱的期待,蜷縮著身子道:“不行的,天……天亮了,我得離開!”
寧無缺一個餓狼撲食直接撲了上去,嘿嘿笑道:“入了狼窩,想要全身而退可沒這麼容易嘍!”
一時間被浪翻滾,伊善美雖嬌軟無力,卻也掙紮了幾番,但終究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大,微微喘息著被壓在身下,感受到男人的急切,心中又不免有些心疼他這些日子忍的痛苦,雖然她擔心事後被別人取笑,但相對於關心這個男人而言,便覺得自己被鍾離秀羞笑又不算什麼了,如此一想,便放開了心扉,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在男人的努力下微微分開那雙修長的美腿,第一次真正向一個男人打開她最隱秘的大門!
一聲痛且完全釋放的呼叫聲從隔音效果很不錯的房屋中飄散而出,擾亂了山莊外麵的清晨寧靜,然而這道聲響並沒有多少人能聽見,倒是讓掛在枝頭上的那些鳥兒蟲兒偷聽了去,臥室內的春情無法向外人說道,唯有真正嚐試過男女之事兒美妙滋味的人才能體會意會。
山莊中的另一間房屋內,等待了一個晚上也沒能完全靜下心來的鍾離秀盤腿坐在床上,雖然一夜沒有休息,但她精神狀況依然很好,隻是美麗的臉上帶著一絲意味難明的複雜神色,嘴裏囔囔道:“真是放肆呢,都不能幹壞事了還將她留了一夜,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鬼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