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缺有點無奈的看著忍著破身後的疼痛而忙碌的鄭怡然,苦笑道:“咱們可是名正言順,老夫老妻,用得著這麼折騰自己嗎,就算那些家夥直到了又能怎樣,在他們眼中,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鄭怡然看著男人完事後那種巨大的滿足感和成就感神態的模樣,俏臉通紅的瞪了他一眼,嗔道:“還不快去洗了?”
寧無缺嘿嘿一笑,道:“有什麼好洗的,剛剛你不是幫著擦幹淨了麼。”
看著寧無缺一臉壞笑的神態,鄭怡然臉上紅的快要滲出血來,剛剛完事之後,男人那慵懶的神態讓她看著心疼,被男人花言巧語誘騙著幫忙清掃戰場,更順帶著幫男人將那玩意兒也擦拭幹淨了,此刻想到那種情景,她便舉得渾身又要酸軟無力了,心中暗碎了自己一聲,努力不去想男女間的韻事兒,瞪眼道:“起來,都快餓扁了!”
寧無缺哈哈一笑,果斷起床,雖說這樣的溫柔房間讓他甚為留戀,覺得一輩子都這樣過著也好,可心中始終有所寄托,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
自那日離開昆侖宗之後,大家返回帝都便住在了寧無缺這間別墅中,別墅很大,青龍門二十餘人住在這裏也並不顯得擁擠,何況對於現在的大夥兒來說,睡覺已經是浪費時間,他們休息便是修煉,便是大作冥想,而且這種冥想狀態要比自然睡覺休息的效果更好。
寧無缺昏迷兩天兩夜多的時間才蘇醒過來,這讓大家都覺得很奇怪,都認為以寧無缺的意識念力,應該比寧天賜還要先醒來才正常,可這一次寧天賜卻比寧無缺先醒來,這讓大家奇怪之餘又有些擔心,擔心當日他和寧天賜兩人聯手擊殺牛青牛的時候受到的反噬太大而有所損傷。
這幾天寧無缺昏迷不醒,大家都非常擔心,畢竟這一次在昆侖宗見識到了真正的江湖,接觸到了真正的各大宗派的人物,離開的時候斬殺昆侖宗這麼多弟子,大家心裏一直都在擔心受到對方的反撲,卻沒想到一連三日來都沒有任何動靜,甚至連京城都沒有任何江湖高手出現,似乎前一次大家在昆侖宗鬧騰了一場對江湖中各大勢力來說沒有絲毫的影響,仿佛別人根本就沒將他們放在心上。
別墅裏與保姆做飯,餐廳雖然很大,但因為一下子住進來二十多人,始終還是不夠用,於是大家每次都是在外麵的草坪上開餐,今日寧無缺雖然醒來,大家也不列外,同樣在這裏進餐。
聽著大家對這幾日京城安靜局勢的分析,寧無缺一邊吃飯一邊笑道:“這樣更好,如果他們真找上門來,咱們反而得提心吊膽的想辦法躲避了。”
如果當日沒有牛青牛追上來,在場青龍門人都不覺得江湖有什麼可怕的地方,但此刻聽寧無缺這麼說,大家都沉默了下來,很明顯,麵對江湖中的絕頂強者,在場之中沒有人能夠與之抗衡,相對而言,青龍門的勢力還是稍微弱了一點。
寧無缺現在何等敏銳,一下子就察覺到大家的情緒似乎不高,想到這一次昆侖山之行雖然讓青龍門震動武林,但最後被牛青牛追殺的時候,大家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心頭一動,目光掃視眾人一眼,笑道:“怎麼?都在想兩日前那位追殺咱們的昆侖宗高手?”
眾人見寧無缺問話,都回過神來,迎著寧無缺似笑非笑的神態和眼神,不少人都低下頭去,雖然沒有承認,但已經默認。
寧無缺微微一笑,點頭道:“那人的確非常可怕,那日我與天賜兩人聯手以強大的意念鎖定了對方,最終將之斬殺,但總的來說,隻能算我們運氣好,如果此人不大意,我們想要斬殺他還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寧無缺似乎絲毫不擔心大家的誌氣被擊潰,反而笑著道:“這就是真正的江湖高手,而且還隻是中武世界的強者,在修煉界,雖然咱們所了解到的已經隻有中武世界的修煉者,然而既然高武世界曾經存在過,那麼我們就不能懷疑這個世界現在也存在,所以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這條道路都還很長,非常漫長。然而,你們不覺得這樣才有意思,才有激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