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擔心了,如果那名白巾蒙麵人真的是……是爸爸,以他的本事,就不會有事的!”從帝都飛往蘇州的豪華專機上,鄭怡然緊緊摟著男人的胳膊輕聲安慰著。
兩人此刻坐在柔軟豪華的沙發上,中央紅木茶幾上放著名貴紅酒,擔憂雖然沒有表現在臉上,但身為深愛寧無缺的女人,鄭怡然還是能夠感受到男人心中的擔憂。
轉頭對鄭怡然報以安慰一笑,寧無缺道:“我沒事,放心吧!”
從寧致遠口中得知關於父親的秘密之後,寧無缺便再也坐不住了,一來是急於求證父親寧山河到底是不是那個白巾蒙麵人,二來則是關心寧山河的安危,因為根據大伯告訴他的消息,寧山河自那日事情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一點寧無缺之前竟然從沒有留心過,現在聽大伯提起,便再也無法原諒自己,以前的自己一味的去追求修為境界,到頭來卻是連自己的親身父母都沒有去好好關心,如今寧山河失蹤,這如何能讓他心安?
雖然一心決定立刻前往蘇州,但寧無缺想到剛剛才與鄭怡然見麵,卻是不舍得讓她再這麼受苦,便將之帶在了身邊,就算到了蘇州之後確定寧山河出事了,他也無法立刻行動,所以對於這次與鄭怡然相聚,寧無缺還是非常重視與珍惜的。
鄭怡然從側麵看著一臉剛毅的男人,感受到男人肩頭承受的莫大壓力,她緊緊咬著嘴唇,隻覺得自己之前生氣太不應該了,無論怎樣,這個男人都在一直努力,一直想要改變命運的約束,雖然這兩年來荒廢了對自己的愛,可是他心裏卻從沒有忘記過自己。
這一刻,鄭怡然心中對寧無缺最後的一絲不滿都消失了,反而覺得自己太沒用,以至於讓男人一個人如此辛苦的奮鬥在那個她所無法了解到的世界,她突然間覺得自己身為寧無缺的女人,實在是太沒用了,竟然連一點忙都幫不上。
“無缺,看過媽媽之後,你送我去青龍島吧。”過了一會兒,鄭怡然突然開口說道。
寧無缺一愣,側目看了過去,隻見鄭怡然一臉的堅定與決然,眼眸之中帶著她獨有的倔強與堅持。
寧無缺張了張嘴,可是迎著鄭怡然那執著而倔強的眼神,他卻說不出否決的話來,他知道,鄭怡然是個堅強的女子,是個非常有主見有個性的女子,她決定的事情,也是別人無法改變的,而且了解到高淩霜和李秋紅都在青龍島上潛心修煉而且已經有了非常可觀的修為之後,身為已經與他訂婚了的未婚妻,鄭怡然更加不允許她自己對男人的事業沒有一丁點幫助,就算是為了女人心目中那種小小的爭寵心理,她也已經不甘於現在的這種平凡能力了。
“好,這件事情過去,我會馬上安排你去青龍島!”寧無缺點頭許諾道。
鄭怡然甜甜一笑,突然湊過來在寧無缺臉上親吻了一下,當寧無缺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卻微微紅著俏臉躲開了,那動人的模樣,讓寧無缺心神為之一蕩,若非現在心中對父親的事情太過掛牽,他真恨不得與鄭怡然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一路上,鄭怡然的話非常多,問的都是關於修煉的事情和這個世界真正的麵目,寧無缺將自己所了解到的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詳細的說給她聽,並在飛機到達蘇州機場之前,將縱橫派鬼穀絕學的修煉訣竅都一並傳授給鄭怡然,但因為時間的關係,寧無缺根本無法詳細的注解,鄭怡然能夠領悟多少,他也沒辦法估計,反正在他看來,去了青龍島之後,一旦與高淩霜和李秋紅在一起,鄭怡然也能請教她們。
飛機成功降落在蘇州機場,出了機場,寧無缺帶著鄭怡然上了出租車,直接報了個地址便在車後座閉目養神,其實寧無缺長這麼大經曆的事情比普通人來說要離奇古怪得多,然而他真正在國內跑過的地方卻不多,甚至於在蘇醒之後,連外公家都沒有來過。
在寧無缺的記憶中,母親所在的家族是南方商業集團的一個大家族,蘇家在蘇州乃至於國內金融界都擁有著非常高的地位,當年母親蘇千惠嫁給父親寧山河的事情一度被傳為政治聯姻的的案例,但後來寧無缺才聽說,貌似父親的原配並非自己的母親蘇千惠,貌似母親蘇千惠隻是第三者!
當然,關於父親寧山河和母親蘇千惠兩人當年的故事到底是什麼,寧無缺這一輩的人了解的實在太少了,現在回想起來,寧無缺才發現自己那位被傳為京城第一大紈絝的父親過去的事跡除了那些被傳出來的紈絝事件之外,似乎真正有意義的記錄根本就沒有,也就是說,父親寧山河的過去對於所有人來說竟然都是個謎!
車上,寧無缺和鄭怡然並沒有說話,鄭怡然在消化著寧無缺在飛機上告訴她的那些東西,而寧無缺則是在回憶著自己對父親和母親往事的了解,出租車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當第一眼看見鄭怡然的時候就驚為天人,一路上見寧無缺和鄭怡然都沉默著不說話,這位的哥本想找點話題和美女多聊幾句的,卻也不好意思打擾兩人的沉思。
“前麵過去就是天都園了,這邊管理的很嚴,出租車一般不準進去,所以隻能載你們到這兒了!”出租車停在了一道大門外,寧無缺和鄭怡然一眼望去,心中都暗自咋舌,雖然早就知道母親所在的家族非常有錢,卻沒想到能夠有錢到這種程度,在蘇州這種地方竟然也能賣下一座距離市區不遠的小山,在山上建立了一個巨大的山莊別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