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的午夜,隻剩下寂寞與空虛陪伴著李秋紅,她酸軟著身子窩在被褥中,靜靜感受著之前男人留下的殘餘溫柔,腦海中還在想著剛剛男人離去時說的那句話,她緊咬著嘴唇,喃喃自語:“難道我就不需要你的溫暖胸膛嗎,混蛋,混蛋,我到現在都還隻能算作你發-泄的工具嗎!”
寧無缺之前來過,但與李秋紅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卻翻身下床離去,說是要陪著高淩霜,這樣的舉動對李秋紅來說實在太殘酷太打擊人了,她也是女人,將一輩子最好的東西都給了這個男人,無論起初是帶著什麼目的或者心思,但至少她這些年來從沒有做過對不起男人的事情,更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這個小男人身上,好不容易期盼著與他相逢,更忍受著他先陪伴他的青梅竹馬的高淩霜,但卻沒想到這個男人來寵幸了自己之後就馬上離開,這讓她感覺到自己就像是酒店裏專門從事某項服務的女人,她隻不過這一聲隻為那一個男人服務,而讓她無比鬱悶的是,每一次服務都隻是臨時性的,連過夜的機會都很少!
就在李秋紅暗自罵著男人的時候,船艙的房門突然傳來一陣索索的動靜,她心生警兆,畢竟這裏是船上,擔心船上別的人對她圖謀不軌,因此警覺的問道:“誰?”
沒有人回答,房門卻是呀的一聲被人推開,很快就有一道身影鑽上床來,李秋紅大驚,忙將台燈打開,目光瞥見的是赤膊著上身的男人那健碩的身軀,男人身上隻穿著一條三角褲,那玩意兒幾乎將褲子撐破,可想見其猙獰程度,李秋紅目光掃見男人的麵容,驚怒變成了高興與溫柔,但卻疑惑著道:“怎麼又回來了?”
寧無缺自然不會說被高淩霜趕出來了,而是一副後悔與歉疚的神色,神情款款的說:“思來想去,今天我總是要對不起你們其中一個的,既然之前是先陪的她,那麼下半夜怎麼著也得陪著你,紅姐,對不起,剛剛讓你傷心了!”這廝粗心大意的時候什麼都不管,可仔細小心起來的時候,卻是能一眼看出李秋紅眼圈兒紅紅的,繼而腦海中飛速旋轉,將李秋紅剛剛可能出現的委屈心態也都猜出個七七八八,然後忙開口承認錯誤與道歉,這樣的態度與攻勢之下,李秋紅內心中產生的那點幽怨與不滿卻是無法再構建成有力的防護牆,一切防禦都瞬間崩潰,全身不著寸縷的她直接展開雙臂抱著男人,瞧見男人脖子上的某處傷痕,直接在另一邊又狠狠的來了一口,咬出血後才鬆開道:“讓你花心,讓你顧此失彼,讓你忙不過來……”
寧無缺摟緊女人,嗅到女人那熟透的身子散發的陣陣體香和之前完事後的餘熱氣息,再加上床上彌漫的那種味道,這廝之前一年多都沒能碰女人,今天雖然一夜之間碰了兩個,可是對於他這種年輕陽剛的男人呢來說,自己卻還隻真正來了一次,一次又怎麼能讓他得到那方麵的滿足呢,因此這廝直接將頭拱在女人的脖子處,輕輕噴了口熱氣,伸出舌頭在那之前就被他親吻的留下了淡淡紅色印跡的地方再次輕咬了起來。
李秋紅已經快三十歲了,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為迷人最為成熟的年齡,也是女人對那方麵最為需求的年齡,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真正說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體力身材以及各方麵都是最巔峰的狀態,辦起那事兒來也最為瘋狂,她身上本就不著寸縷,如今兩具身子癡纏在一起,又受到男人這等挑-逗,她哪裏還受得了,身子頓時又燥熱起來,隻覺得癢癢的難受,口中發出一聲野貓般的低吟,徹底引發了男人的荷爾蒙嘣泄,一聲低吼,男人已翻身而上,壓在她身上展開了各種事前挑-逗手段,不過一會兒,女人的雙手已經將躬著身子翹起臀部的男人那條小褲子推了下去,然後伸出一條玉足將其踢開,一把捏住了男人的命根子,媚眼如絲,俏臉泛紅,低聲夢囈:“不許再折磨我,好人,就這麼死在你壞裏也是值得的……”
美人一言一語,往往能讓雄霸世界的英雄人物瞬間軟化崩潰,人世界還有什麼事情能比得上男女之間在私房中辦那事兒時的情話兒更令人陶醉?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無數英雄豪傑,情願一輩子獨窩溫柔鄉中,卻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至少現在寧無缺在李秋紅如此勾人的話語刺激之下,便是一刻也忍耐不住,提起女人那雙白皙修長的雙腿抗在肩頭,然後雙手托起那圓潤飽滿的臀-部,一聲虎吼聲中,伴隨著小床依依呀呀的輕微聲響,馳騁在一片藍天白雲之中,盡情揮灑那一抹隻屬於他的光彩!
小遊輪在深海中航行了數日,寧無缺便在這床上來了幾回日日不早朝,姬問天的這份大禮讓他受益匪淺,每每完事兒之後回味的時候都還惦記著姬問天的好,做個正常的男人就是好啊,如若不是已經卷入這世界爭霸的漩渦之中,他倒是真的想一輩子生活在凡俗之間,做那遊戲人間朝朝暮暮與美相伴的神仙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