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小子對咱們的利用價值很高,而且他一身修為雖然很強,但與殿下和家主相比卻始終相差太遠,不過是井底之蛙而已,就算幫他恢複了一身修為,他也折騰不出多大的浪濤來。”神田九寺是個非常善於揣摩上位者心思的屬下,又不大不小的拍了北宮仁一個馬屁。
這一次北宮仁似乎非常受用,嘴角微微上揚,道:“螻蟻之輩,豈能與狂蟒爭輝,這小子自認為一身修為冠絕天下,殊不知這天地之下,強者輩出,在我等眼中,他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而已,就讓他先得瑟幾年吧,等大事一定,他要麼俯首稱臣,要麼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殿下雄才大略,當世無人能及,我等能追隨殿下成就無上霸業,實乃萬分榮幸!”神田九寺這一次倒不是專門拍馬屁,而是他身為島國忍者出身的高手,自小就受到心靈上的嚴格操練,對於強者以及自己的上司,那是絕對的崇拜和忠心的!
北宮仁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期許與向往的神色,雙手背負,從落地窗看向外麵的繁華都市,輕聲自語道:“很快了的,當年我們的祖先能夠一統六合,腳踏天下,不久的將來,我北宮仁將會再次創造家族之輝煌!”
自言自語之後,北宮仁眉頭一沉,看也不看身後靜候著的兩人,淡淡道:“你們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神田九寺與清水彩子兩人忙恭敬的應諾一聲,然後深深鞠躬,最後才退了出去。
當神田九寺與清水彩子離開之後,偌大的總統套房中突然多出了一名身穿黑色練功服,看上去比較古板嚴肅的中年男子,此人四五十來歲,出現的悄無聲息,但麵對北宮仁的時候,神色間卻露出恭敬神色,自然下垂的雙手抱拳向北宮仁行了一禮,然後沉聲請示道:“見過仁少主,不知少主有何指示?”
北宮仁對清水彩子和神田九寺兩人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然而在對待這名對他非常恭敬的中年人的時候,卻是一臉笑容,顯得極為親和,忙阻止了對方行禮,然後抱拳還了一禮,這才道:“蒙叔,早就說過了,您是長輩,不必對我如此拘禮!”
北宮仁與這名被叫做蒙叔的人,所說的竟然都是一口流利的中文。
蒙叔神色一緊,卻是堅持到:“您乃少主之尊,尊貴有別,蒙春申奉命伺候在仁少主身側,本是老奴的榮幸,少主若再對蒙申春如此客氣,倒是折殺老奴了。”
北宮仁見蒙春申如此堅持,也似乎知道對方屬於那種人,便不再這種問題上多做糾纏,話鋒一轉,道:“蒙叔,有件事情得麻煩您回去稟告家主。”
蒙春申一副聆聽授命的神情,點頭道:“少主請說。”
“你回去稟報家主,請家主幫忙請鍾離家族的醫者高手出麵救治一人,就說此人對家族的王圖霸業用處甚大,但一身修煉經脈被廢,已成廢人,但此人身份特殊,日後若能為家族所用,當可助家族速成大事!”北宮仁神色堅定的吩咐道。
蒙春申仿佛是牢牢默記了一下北宮仁所交代的事情,點頭道:“老奴記下了,隻是有句話不知老奴當講不當講?”
北宮仁聞言忙道:“蒙叔但說無妨。”對於這位修為比他還要強橫許多的家奴,北宮仁還是非常在乎與重視的,否則以他的身份地位,不可能對一個手下人如此禮遇。
蒙春申略微沉吟,道:“鍾離家族的人生性古怪,素來是誰的麵子也不給,雖然與咱們沒有任何瓜葛,但祖上卻曾經鬧過一定的不合,上回小公主病重,家主親自拜訪鍾離家族,許以諸多條件才請動了鍾離家族的人,如今少主你讓家主出麵再次去請鍾離家族的人,而且隻為一個螻蟻般的世俗之人治療,隻怕上麵不會予以理睬,而且這件事情會讓其他幾位少主拿來當做攻擊仁少主您的借口啊!”
北宮仁眉頭微微一沉,似乎沒想到蒙春申會說出這麼些事情來,但卻神色嚴肅的點了點頭,知道蒙春申所言非虛,並非無的放矢,而是真心為他著想。
似乎看出北宮仁被這件事情所困擾,蒙春申略微猶豫,最終還是神色堅定的道:“這樣吧,老奴與鍾離家族的一人還有點關係,就由老奴親自走這一趟,看看能否邀請這位昔日故人前來相助。”
北宮仁聞言大喜,看著蒙春申道:“原來蒙叔還有鍾離家族的人做朋友,當真是我之幸也,那就麻煩蒙叔親自跑一趟,不論這件事情成功與否,我都會記下蒙叔這份功勞!”
蒙春申神色間露出幾許感激之色,見北宮仁再沒有其他事情交代,便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