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劍的話讓雷鵬飛和慕容家族的那些人都善意的笑了起來,方嚴庭見眾人似乎絲毫沒將司馬文山放在心上,不禁皺起眉頭,沉聲道:“諸位,或許你們認為司馬文山不算什麼,但有一點你們得知道,即便在地榜之上,司馬文山也是排行第八的人物,也就是說,真正能單挑戰勝他的人,放眼全共和國也隻有七個,嘿嘿,不是我方嚴庭看不起諸位,咱們在座的這些人,還沒有能與他司馬文山抗衡的角色。”
方劍與雷鵬飛兩人笑了笑,目光都放在慕容家族那八人之中最為成熟的中年人身上,這人名叫慕容環,四十三歲,是慕容真葉的堂弟,他見笑著向方嚴庭道:“方兄盡管放心,司馬文山,自然有人會對付他,我們隻需要發兵將洪門那些不識時務的人解決掉就行!”
方嚴庭聞言神色一變,心頭更是砰然狂跳,疑惑的看著慕容環道:“慕容老弟,你的意思是?”
慕容環神秘一笑,搖頭道:“天機不可泄露,總之方兄你就等著成為洪門下一代門主吧!”
方嚴庭心機很深,見對方不說破,也就不再追問,表麵上哈哈一笑,忙說了幾番客套話,心裏卻暗自想道,隻怕慕容家族出動了長老級的厲害高手,否則豈能這麼有把握對付司馬文山,不過既然慕容家族的人都這麼說了,想必慕容家族早就有了對付司馬文山的權宜之計,自己還是別問那麼多,以免言多必失!
一夜無話,次日白天,洪門方嚴庭發動內亂的消息已經傳遍國內黑道,洪門上下更是人盡皆知,因為門主司馬文山並沒有任何指示和動作,所以沒有判斷的洪門成員心裏還是有點憋屈的,更有許多膽子小的見不少人投奔方嚴庭而去,心中也是猶豫不決。
方嚴庭發動叛亂的第二天晚上,淩晨過後,大街上已經沒有了什麼行人,方嚴庭等人所住的這家之前本就屬於洪門產業的酒店四周,張合親自率領三百名洪門精英出現在門口,張合一馬當先,手起刀落的將門口放哨的幾人直接斬殺在刀下,然後雙刀橫掃,鋼化玻璃製造的大門瞬間粉碎。
“跟我上,見人就殺!”
張合的戰術非常直接,那就是憑本事硬闖,既然方嚴庭都已經明目張膽的發動叛亂了,洪門若不做出點什麼,那還成何體統,因此他覺得一切屁話都不需要說,隻需要用行動來證明洪門是不容任何人挑釁的,司馬文山在洪門的權威也是不容褻瀆與侵犯的!
雖然早就料到司馬文山那一邊會在今天晚上動手,但方嚴庭等人還是沒想到對方來的這麼快這麼直接,當下麵發生的事情傳入方嚴庭等人耳中的時候,方嚴庭問的第一句話便是司馬文山來了嗎,最後確定司馬文山並沒有親自出馬,而是張合帶隊殺入了酒店,方嚴庭滿臉憤怒,大喝道:“立刻召集附近的兄弟將酒店圍住,一個都不要放過!”
等下麵人去安排了,方嚴庭看向慕容家族的那些高手,道:“諸位,張合乃司馬文山現在身邊第一猛將,你們誰將他人頭提來?”
慕容環微微皺眉,看著方嚴庭道:“方兄,司馬文山真的沒來?”
方嚴庭搖頭道:“下麵人剛剛說了,沒看見司馬文山,想必他也不會親自出手,而且張合隻帶來數百人,雖說都是洪門的精英人物,但有方兄弟和雷兄弟的那兩支戰鬥力在這酒店坐鎮,咱們大可放心。”
方劍與雷飛鵬聽了相互對視一眼,同時站了起來,態度非常認真的道:“雖說司馬文山沒有親自出馬,但張合帶著的這三百人也不可小覷,而且你是來造反的,既然想奪權,就得將這一戰贏漂亮了,一旦打贏,洪門那些人自然會投奔過來,否則這戰鬥打到何年何月去?”
方嚴庭見方劍如此重視這一戰,心中也覺得他所言甚是,忙站了起來,雙手向眾人抱拳道:“諸位,方兄弟所言甚是,我等也別坐著了,還是一起出手,以最小的代價消滅了張合,隻要張合一死,司馬文山身邊便無可用之人了!”
雖說慕容家的人和榮王爺的人是來幫助方嚴庭發動叛亂的,但實際上他們比方嚴庭還重視這次洪門內亂,因為他們急需要打出成績來給上麵人看,所以他們不能輸,因此見方嚴庭這麼說,在場所有身懷武藝的高手都站了起來,決定親自出馬,斬殺張合以及消滅張合帶領的這支突擊隊伍,以此來震懾洪門,讓洪門更多的人投靠過來。
方嚴庭、方劍、雷鵬飛以及慕容環等一眾武術高手同時起身,紛紛向門口走去,走在最前麵的是方嚴庭和慕容環兩人,當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間,大門上一聲大響傳來,緊接著,一柄長劍洞穿了大門,劍尖向著方嚴庭咽喉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