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兩名從車上下來的年輕人正一人提著一根鋼管,見寧無缺的注意力沒在他們身上,這兩人一左一右,雙手正準備去擒寧無缺的手,想要將他控製住,可是卻沒想到寧無缺仿佛背後生了眼睛,似乎看清了他們的一切動作,突然向後襲擊,這兩個年輕人反應也快,可是腦海剛下達閃躲的命令,胸口同時一疼,隻覺得身子突然都輕飄飄的了,雙足離地,直接向後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後麵停靠的車輛之上。
寧無缺甚至沒有回頭看一下身後那兩個倒黴蛋一眼,而是笑盈盈的看著前麵那幾個露出吃驚神色的年輕人,笑著問道:“兄弟們這是幹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有一半腦袋是光著的年輕人看著寧無缺的眼神更加佩服,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說道:“兄弟,夠牛的,難怪敢招惹咱們李公子,有點手段。”
寧無缺衝這年輕一笑,心中卻是一動,不禁問道:“李公子,實在抱歉,寧某似乎不記得什麼時候得罪過哪位李公子來著,要不,你給提個醒兒?”
那半邊光頭的年輕人越發佩服寧無缺了,忍不住笑道:“太拽了,竟然連得罪了誰都不知道,或者說,你是得罪了李公子而根本就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啊,我說兄弟,你真不記得剛剛在香榭發生的事情了?”
寧無缺聽他說到香榭,心頭一動,笑道:“你們是彭誌平叫來的人?”
“彭誌平算什麼東西,他還沒資格請動咱們太子黨的人為他辦事,小子,告訴你吧,咱們李公子讓我們帶話給你,今後離王羽絨遠點,我見你是條漢子,也不為難你,總之你將我說的話記住了。”
寧無缺聞言一笑,搖頭道:“我這人記性還真不怎麼樣,尤其是別人命令的話語我更聽不進去,若沒別的事情,麻煩你們將車挪開點兒,行?”
“我靠,文哥,與這小子囉嗦什麼,TM的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廢了他雙腿,看他今後還敢糾纏王小姐!”寧無缺話音剛落,身邊就傳來一個穿著時尚,手裏卻提著一更鋼管的少年的囂張話語,這小子耳朵上同樣穿滿了耳洞,身邊還依偎著一個爆炸頭的小丫頭,這小丫頭口中咀著口香糖,正一副非常拽非常享受這種現場氣氛的樣子,見寧無缺側目望了過去,這小丫頭竟然還衝寧無缺一笑,那眼神,竟帶著幾分挑逗勾引的味道。
寧無缺忍不住衝她笑了笑,目光看著剛剛說話的那少年,道:“我不管你們是為誰出頭,也不管你們是什麼來頭,總之在我還沒真正生氣之前都給我滾遠點,OK?”怎麼著也是二十一二歲的人了,更是堂堂威震東南亞黑道的青龍門的真正門主,寧無缺可沒心思和這些二世祖富二代之類的年輕人爭強鬥狠。
“靠,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廢了這小子咱們去皇朝接著玩兒!”那被叫做文哥的少年雖然比較佩服寧無缺的淡定功夫,但見寧無缺如此猖狂,這小子也看不下去了,他可壓根就沒將寧無缺這種看上去或許有點能打的人放在心上,一聲令下,自個兒則已經一屁股坐在前車身上,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呼呼幾聲勁風聲隨著文哥話音落下的同時齊齊向著寧無缺身邊包圍而來,四五根鋼管幾乎同一時間盡數向著寧無缺腦袋上招呼,這些少年人,別看一個個都是穿著名牌的二世祖富二代,可真正動起手來卻絲毫不比街頭經常幹架的混混差,而且一個個要比街頭混混還毒辣得多,畢竟他們是太子黨的人,而且個個都擁有著非同一般的家世背景,打起人來真的就是往死裏整,而在他們眼中,寧無缺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因此下手毫不留情,隻是一門心思的將寧無缺放倒在地再說。
以寧無缺現在的身手,與這些少年人動真格的就如同一個成年人和一群剛剛學會在地上爬的嬰兒幹架一樣,寧無缺實在下不去那個手,但麵對這麼多鋼管的重擊,他又不可能坐以待斃,眼見那四五根鋼管就要招呼在他腦袋上,他身子陡然旋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出動,將那五根鋼管盡數繳入手中。
寧無缺的動作對於一般普通人來說實在快如閃電,在場的這些二世祖富二代們,平時是沒少打架,可還從沒遇上過真正的高手,唯有那個叫做文哥的年輕人一臉震驚的看著雙手夾著四五根鋼管麵帶微笑的寧無缺,愣了許久之後,麵色凝重無比的道:“你……兄弟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