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怡然豈能不知這幾名青龍門成員萬萬不是司馬文山的對手?眼見這些人衝將上去,她心中大急,正要讓司馬文山手下留情,卻聽耳旁一聲女子輕呼傳來:“走!”緊接著,便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已經向著背離司馬文山的方向疾馳而去。
清風拂麵,鄭怡然隻覺得這一次身子離地與前幾次不同,這一次抓住她臂膀的手看似輕柔無比,但實際上卻充滿力量,非但如此,更讓她感到不同的是,這一次耳旁風聲呼嘯,她被人帶著逃離的速度異常迅速。
“找死!”
司馬文山眼見鄭怡然被一個突然殺將出來的白衣女子帶走,而那兩個年輕人更是悍不畏死的向自己撲了過來,心中佩服這些年輕人的忠心的同時也異常憤怒,手掌一翻,掌力狂掃而出,那兩名年輕人雙手連連揮舞出去,卻聽兩聲沉悶的撞擊聲傳開,那兩人猶如在虛空中被恐怖的衝擊波給衝撞了一樣,直接向後倒飛了出去,與此同時,司馬文山猶如一道幽靈一般從這兩人之間的虛空中穿插而過,速度快若閃電的向著鄭怡然追了過去。
帶走鄭怡然的是一名身穿白色運動服的女子,但這女子臉上卻用一塊白色布巾給擋住了,隻留出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露在外麵,就連額頭都被長而黑的劉海給覆蓋著,根本看不出她的長相,隻見她在司馬文山一掌掃開那兩名青龍門年輕人的時候便已經帶著鄭怡然遠去了四五十米的距離,瞬間便穿過了廈大門前的那條主道,很快鑽入對麵的廣場,眼見就要消失在廣場的盡頭,可就在此時,她兩人身後一道灰色身影快若閃電一般追了上去,雙方的距離轉瞬間便拉的隻剩下十餘米,而就在這時,那白衣蒙麵女子則已經帶著鄭怡然拐過一棟樓房,消失在眾人眼前。
司馬文山心中怒極,斷然沒想到鄭怡然身邊竟然還有這種武功高手護衛著,雖然這白衣女子的修為與他相比實在差了一大截,可是如果他稍微大意一點,隻怕對方就能在他眼皮底下逃走,眼見對方消失在拐角處,司馬文山心中冷哼一聲,此時此刻的他也不怕驚世駭俗,雙足猛然間在地麵一點,身子猶如鴻雁一般展翅而起,瞬間向前奔進了十多米遠,身子拔高數米,單足在一家門麵上方的廣告牌上輕輕一點,身子猶如白鶴展翅一般升騰而上,旋轉著直接上了四樓樓頂。
“哇!!!這……這還是人嗎?”
“我去,太拽了,這麼高,就直接上去了,靠,神仙人物啊!”
“…………”
一聲聲驚歎從附近剛好看見這一幕的年輕人口中噴出,可當那些沒看見這一幕的人順著這些人的驚歎聲望去的時候,那樓頂上早已空空如也,哪裏還有什麼神仙人物的身影?
且說司馬文山直接躍上了那棟樓房的天台,以最近的速度衝到對麵,目光下望,隻見下方另一棟房屋的一個拐角處,那白衣女子正拉著鄭怡然閃了過去。
司馬文山冷哼了一聲,別說這白衣女子修為比他差了許多,即便是修為相當之人想要從他眼皮底下帶走一個大活人,隻怕也沒有這麼簡單,但見他身形騰空而起,小區樓房間七八米的距離根本無法阻擋他前進的腳步,竟然全部讓他騰空飛奔而過,如此跳過了三棟房屋的樓頂,身子急墜而下,直接橫在了那白衣女子和鄭怡然身前,目光淡淡的瞥了帶走鄭怡然的白衣女子一眼,淡淡道:“小姑娘,我司馬文山不想亂殺無辜,但你這種小把戲也就此結束吧,否則別怪我的忍耐達到極限而出手傷了你!”
帶著鄭怡然的那白衣女子一雙美麗的眸子中明顯閃過一絲緊張與驚駭之色,似乎怎麼都沒想到司馬文山的修為竟然高出她這麼多,讓她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感受到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她已經明白,今日想要帶走鄭怡然是不可能的了,可是身為保護鄭怡然的貼身保鏢,她又豈能眼睜睜看著鄭怡然被人抓走,隻見她眼珠子飛速旋轉,鬆開鄭怡然的手,長身而起,人在空中,一柄短劍疾馳而出,直接隔向司馬文山的咽喉。
“不自量力!”
司馬文山麵對這白衣女子快若閃電的一劍卻是不閃不避,口中一聲冷哼,就在那柄快劍即將刺到他咽喉的時候,他那深藏在袖子裏的右手陡然間伸出,十指與中指並攏,堪堪將那女子刺去的劍身夾在了兩根手指之間。
長劍再也無法前進半寸,非但如此,就連那女子輕盈的身子都被司馬文山這兩根手指夾著的長劍支撐著飄蕩在虛空之中,這白衣女子用力拔劍,劍身紋絲不動,她眼中神色疾變,一聲清嗤,手腕用力之間,長劍發出一聲清脆的哢嚓聲響,從中間斷成了兩截!
白衣女子身子在虛空中一個漂亮的旋轉,手中斷開的那截斷劍猶如飛鏢一樣射向司馬文山,就聽破空聲響之中,那斷劍直接向司馬文山眉心方向刺去,狠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