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怡然搖頭道:“沒有啊。”說著微微一笑,道:“那天你用這種法子對洛姳,誰還敢欺負我呀。”
不知為何,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她心情舒暢了很多,隻覺得這種有人在身邊保護著的感覺,原來也是這麼美好。
像鄭怡然這種家世出生的孩子,從小做什麼都有保鏢暗中保護著,這種感覺讓她很不習慣,所以對身邊人的刻意保護,她總是有種抵觸情緒,覺得自己活在別人的安排之下,連享受危險的權利都沒有,可是現在,回味著那天寧無缺出麵保護她的情景,心裏卻是甜甜的,覺得這樣的保護,真的很美好!
寧無缺笑道:“沒有就好,若是傳出去你跟著我受了罪,怕是這學校許多男生都要去食堂提刀來砍我了,我有保護好你的責任!”
說話的時候,這廝一雙眼睛卻是使勁兒的盯在鄭怡然臉上,後者隻覺得那雙眼神有點熱辣,俏臉微微有些發燙,忙將頭扭向一旁,裝作沒聽見,不敢接話!
“想去哪裏玩?”兩人向校外方向走了一會兒,寧無缺見她俏臉微微泛紅,不說話,便笑著打破了沉寂。
鄭怡然哦了一聲,搖頭道:“不知道這邊哪裏好玩呢。”
“那就我做主,你隻管跟著就行,我總不會賣了你,是吧。”寧無缺笑著說道。
鄭怡然嗯了一聲,其實對她來說,隻要和寧無缺在一起,便比去哪兒玩都要快樂,這種感覺是她現在無法用言辭來形容的,她承認自己很沒用,根本就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一招便敗給了他,可她又不想隱藏自己的內心感覺,所以決定跟著感覺走,就算愛錯了,也得正兒八經按照自己的心思愛上一回。
出了校門,寧無缺見鄭怡然挨著自己沒多遠,走路的時候因為沒有提著小包,雙手似乎不知道往哪兒放,交叉著放在小腹前,他微微一笑,大膽的將手伸了過去,一把捏著她的右手,入手處隻覺得柔軟滑嫩,而鄭怡然的手卻明顯突然用力,似乎在矜持著。
寧無缺笑道:“牽手而已,你可是我內定的女人,遲早的事!”
鄭怡然見這家夥膽大起來如此無賴,略微掙紮了幾下,沒能掙脫,而四周還有一些學生似乎看著這邊,她又怕掙紮的太劇烈了,讓寧無缺麵子上掛不住,心裏這般為難著,最後還是為難自己,臉兒紅紅的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微微低頭,卻是稍微加快了腳步。
寧無缺看著身邊這極品美女露出的女兒家心思和害羞表情,心裏大樂,也就由著她的腳步加快,順著大道向前走了好一陣,見她還低著頭,而且那隻手已經有了細細汗液,便忍不住笑道:“都很遠了呢,何況,大學談戀愛又不是犯法的事兒,怕什麼呢,難道今後咱們在校園裏還不能走在一起了麼,或者說,你覺得和我談戀愛,很委屈麼?”
最後這句話說出去,寧無缺自己也有點後悔了,果然,鄭怡然突然停下了腳步,緩緩轉身,回頭看著寧無缺,輕輕咬著嘴唇,那雙明亮的眸子中帶著倔強與堅強,緩緩道:“你當初在京城,拒絕了聯姻,也是覺得和我談戀愛讓你委屈了麼?”
寧無缺感覺到鄭怡然的手用力的掙紮著,他豈能由她掙脫掉,將心一橫,猛然用力間,鄭怡然嬌呼一聲,整個身子沒能站穩,倒向了寧無缺懷裏。
這裏是大道旁的人行道上,大白天的,大庭廣眾之下,寧無缺在鄭怡然的驚呼聲中,霸道的將她拉入懷中,一手攬著她纖細而光滑的腰身,低頭向著她驚呼之時微微張開的紅唇上吻了過去。
鄭怡然渾身一顫,整個身子瞬間僵硬在男人懷裏,睜大了雙眼望去,卻迎上了一雙熾熱而犀利的眼神,頓時心兒一顫,回過神來,忙用力推向男人胸口!
鄭怡然真的很用力,她是個外柔內剛的倔強性子,不喜歡別人強迫自己,尤其是這種男女關係,在她看來,又怎能有強迫的成分在裏麵呢,所以當她意識到男人用這種霸道的方式強吻自己的時候,心裏莫名的委屈與憤怒,因此連忙用力的去推男人的胸口,想要掙脫開。
感受到懷中女人的激烈掙紮,寧無缺心中暗哼一聲,但卻知道現在若是放棄,就隻能功敗垂成,反而讓她討厭自己,所以既然錯了,那就一錯到底,吻就要吻她個天昏地暗,行動上的徹底征服她再說。
劇烈的掙紮終究抵不過男人那雙力大無窮的手臂,尤其是男人那靈巧的蛇頭,竟在她張嘴掙紮的時候深入了裏麵,卷動著她那小丁香舌,這種從沒有過的接觸讓鄭怡然心兒劇顫,再加上無力抵抗男人的擁抱與激吻,她也有些累了,身子貼在男人胸膛之上,隻覺得一股汗味兒襲來,而這股汗味兒之中,明顯帶著一股男子氣息,這樣的氣息對於女生來說,似乎有著巨大的衝擊性,她感覺到男人的堅持,剛烈的心兒也融化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