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逼良為娼,這種事情還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若讓她跟你走,寧某人良心上會過不去。”寧無缺被氣的笑了起來,眼神更加冷冽。
富玉林完全失去了耐性,看著一臉狂妄的寧無缺,麵色一沉,喝道:“這可是你自找的。廢了他!”
“這可是你自找的!”
寧無缺學著富玉林的話說了一聲,富玉林一愣,還沒想明白寧無缺這麼說的意思,便見寧無缺猛然跳起,一步數米,瞬間到了自己跟前。
富玉林麵色一變,早在之前他就知道寧無缺身手不凡,此刻見寧無缺直接向自己衝來,他哪裏還敢大意,忙向後閃退,與此同時,他身邊另外兩名保鏢毫不猶豫的衝了上來。
“嘭……嘭……”
寧無缺全力以赴之下,一心隻想廢掉這王三都還沒調查處身份背景的富玉林,他才不管對方是什麼來路,今天得罪了他,他的狂傲被激發出來,是一定不會放過對方的。
腿出如風,那兩名衝上來的保鏢速度雖快,但相對擁有了內功支持的寧無缺而言卻要慢了一點,被寧無缺瞬間踹飛出去,下一瞬間,寧無缺已到富玉林身前,一把抓向富玉林肩膀。
富玉林從小就跟著家裏長輩學過一些,見寧無缺一爪抓來,他近乎本能的向後閃退,足下更是踩著一種非常精妙的步伐,讓寧無缺一爪抓空,隻是在他肩頭拍了一下。
兩人心頭同時一驚,寧無缺沒想到這家夥竟能山躲開自己的攻擊,而富玉林則完全沒想到寧無缺能觸著自己,他對家傳的這套步法很是自信,一般情況下閃躲別人的進攻非常有效,沒想到眼前這年輕人竟能山躲開。
寧無缺吃驚之中,眼中寒光更濃,冷哼一聲,再次一爪抓了出去,這一次,富玉林同樣閃身退讓,然而寧無缺的速度比之前更快,隻聽砰地一聲,富玉林左邊肩膀被寧無缺一爪抓住,五指緊扣,富玉林隻覺得劇烈的疼痛從肩膀上傳來,頓時痛叫一聲,隻覺得全身都失去了力量,稍微動一下就會引來劇烈疼痛。
“小……小子,你知道我是……是誰嗎?放開我,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三十多歲的富玉林就像個十幾歲的少年,在被人製服之後,用恐嚇的語氣想要嚇唬對方,當然,對他來說,他並不覺得自己這是在恐嚇對方,而是一種本能的反應,他家世顯赫,平時誰敢如此對他,而且以他的立場來說,他的確有能力讓對他不敬的人後悔一輩子。
隻是,寧無缺絕非一般人,更不可能被他所嚇倒,對方越是這麼說,寧無缺反而越沒將他放在眼裏,淡淡一笑,道:“今天得罪我,可能是你會後悔一輩子的事,你想廢了我,現在我占先機,就隻能先廢掉你。”
“哢嚓……”
清脆的響聲讓在場所有人心中都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意。
“啊!”
爵爺富玉林的高貴在絕對的疼痛麵前並沒有表現出與普通人的不同,他額頭上已經滲出豆大的汗珠,劇烈的疼痛讓他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寧無缺捏碎富玉林右手肩胛骨,確信這家夥就算找最好的名醫也無法完全修複好這隻手之後,他帶著迷人的笑容在富玉林彎著腰即將萎縮在地的身上拍了拍,道:“這中京市還輪不到你說了算,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大少,也不管你自今日之後會用什麼方式來報複我,但現在我很討厭看見你這張臉,在我沒準備更深層次的教訓你之前,隻好從我眼前消失!”
廢掉了一隻手臂的富玉林何從受過這種痛苦,早就麵色蒼白,口中哀嚎不斷,哪裏還知道寧無缺在說什麼,倒是他那幾個保鏢,心知今日絕對無法與寧無缺抗衡之後,趕快扶著自家主人撤離現場!
整個地下賭場相對往日來說顯得異常安靜,所有人的目光在看見平日裏在這裏可以呼風喚雨的爵爺灰溜溜的被人帶走,更被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人給教訓成這樣,所有人心中都被震驚了,都帶著異常複雜的眼光看著這個年輕人,有覺得寧無缺闖大禍得罪了大人物而惋惜的眼神,也有對寧無缺身份背景感到好奇的人,更多的卻是一種佩服與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