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麵,陳荊南眼神中閃露出一抹悲涼。
陳老歎口氣道:“荊南,你從小就是倔脾氣,當時要是……”
“爸,您不用多說了,我不後悔!”陳荊南說的時候斬釘截鐵,一臉堅定。
陳老深深看了自己兒子一眼,點頭道:“好,不愧是我陳誌忠的兒子!”
曾美琴問道:“小浪,那這條腿,你有辦法治嗎?”
沈浪沉吟道:“這條腿從受傷至今,最少已經過了五六年之久,各項機能都已經基本定型。”
陳荊南歎口氣道:“伯母,您就不用為難沈先生了,我這條腿早就沒治了。”
“誰說沒治的?”沈浪道:“隻是有點棘手,但隻要給我時間,一定沒問題。”
“什麼,您是說真的?”陳荊南夫婦和陳誌忠聽了,全都滿臉難以置信。
“我騙你們幹什麼,隻要按照我的方法做,以後能和普通人一樣!”沈浪一臉認真的說道。
“好好好,我們一定按照您說的方法做,沈先生,我這個兒子就拜托您了!”陳誌忠一臉激動,雙手握著沈浪的手。
陳荊南也是無比興奮,趕緊問道:“沈先生,不知您什麼時候能夠替我治療?”
“先別急,治病之前,有一個準備時間,我給你寫一個藥方,用我調配的藥物浸泡傷口,一日三次,一個星期後,我就可以替你治療了。”沈浪說著,拿紙筆寫下一個藥方。
陳荊南雙手顫抖的接過,連忙感謝,“多謝沈先生,我一定謹遵醫囑,對了,能留下您的聯係方式嗎,到時候我們好來找您。”
沈浪留下聯係方式後,在陳家人的千恩萬謝中,這才離去。
看著沈浪的背影,陳誌忠沉吟良久,道:“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本領,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陳荊南也是點點頭,“是啊,我看此子非同一般,還有他母親您注意到了嗎,雖然衣著平凡,但舉止投足間顯露出一股高雅之氣,想必是出身大戶人家。”
旁邊的保鏢說道:“要不要我們去查探一下他們的身份?”
“不必!”
陳誌忠擺擺手道:“誰都不喜歡被人暗中調查,我擔心會引起沈先生的反感,等時候到了,自然會知道。”
“是!”
保鏢點頭
而此時,另一邊,沈浪和曾美琴拜祭完後,就回到租的小屋。
“媽,這裏環境這麼差,我還是帶您去市裏吧。”沈浪勸道。
“媽現在已經厭倦了世俗的生活,不想再跟外人多打交道,更何況,我去了你們家,你媳婦也不會高興,現在哪有小兩口願意和老人住在一起。”曾美琴搖頭道。
沈浪想了會,突然眼睛一亮,“這好說,我在市裏有一套房子,剛好閑著沒人住,您去住正好。”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了,我那房子天天空著都是灰塵,也沒個人打掃,我就請您幫我看房子,不然便宜了小偷怎麼辦?”
猶豫片刻,曾美琴隻好點頭,“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