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她的這句話引起了趙荊澈的興趣,他把自己手中所看著的東西放了下來一臉不信的看著她,隻不過卻並沒有開口詢問什麼。
“雪瑩不明白那麼漂亮的一對耳墜顧姐姐怎麼都不帶呢?”她故作天真的說著。
蘇雪瑩與顧初涼是在同一個宮內住著,所以趙荊澈往她那賞賜一些什麼東西蘇雪瑩都知道的,而她現在卻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和他如此說著。
趙荊澈知道這是她慣用的手段,況且對於這一段時間之內她一直暗地裏所做的一些事,他都是了如指掌的他以前沒有說什麼隻不過是為了顧及顧初涼的麵子和想要討好她罷了。
而如今蘇雪瑩卻一而再的觸碰到了她的底線,所以他不會在繼續忍耐下去了,若是在隱忍不發任由她在宮內胡作非為的,那麼想必她一定會威脅到顧初涼,這是他所不允許的。
“朕還有事,你先回去吧!”他聽著她明裏暗裏的譏諷顧初涼心中就很不舒服。
以前她是想要討好顧初涼所以才會故意封了她一個公主的名號,而如今她得了公主的封號並且疏遠了她,更加背地裏對她諸多陷害。
蘇雪瑩聽著趙荊澈對自己下了逐客令,隻好忍著不快的情緒,麵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一福身說著:“雪瑩告退。”
他雖然是不知道蘇雪瑩的話是真是假,但她知道這肯定是蘇雪瑩的一種離間的手法,雖然聽到了她所說的話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他更多的卻是對蘇雪瑩的不滿。
她看著越來越不像話的蘇雪瑩現在他也隻是想要把她給打發了去:“喜公公,你得空了便就挑選一些男子來替公主選駙馬。”
喜公公雖然是不知道皇上是為了什麼才會替她選駙馬,但是這事既然是趙荊澈所交代下來的那麼他就一定要去辦。
況且她也是知道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的,所以這件事他是絕對不會在去多嘴詢問什麼,也正是因為這種實實物的態度讓他在趙荊澈的麵前一直都身居第一紅人的位置。
趙荊澈對於他的這種態度很是滿意,隻是淡淡的交代了他幾句後便不在關心這種事情。
皇上要替蘇雪瑩招選駙馬的事情倒是在宮內給傳開了,一些宮女和太監們三三倆倆的聚在一起小聲的討論著。
這種情況倒是被顧初涼給撞見了好多次,所以她也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的,隻不過她卻是有些想不明白既然趙荊澈打造了一對和她一模一樣的一對耳墜送給她們兩個,又為什麼如此大費周折的替她招遠駙馬呢?何不直接納進後宮如此抱的了美人兒歸。
既然顧初涼已經知道了這一些事情,那麼蘇雪瑩也是知道的,此時她倒是在宮內直轉著圈想辦法。
她是不能出宮的若是她出宮嫁了人那麼她便就再也沒有了機會成為趙荊澈的妃子了,她是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皇上待公主還真是好呢!”香兒顯然不明白她的心思,如今她為了成為妃嬪在這後宮之內站有一席之地,可謂是煞費苦心她又怎麼會如此心甘情願的去選什麼駙馬呢!
“我是不會去選駙馬的。”她說的很堅決,並且臉上所帶著的一臉凝重表情倒是讓香兒也漸漸地重視了起來。
“如今皇上已經下了聖旨了,若是公主不遵旨那麼就是抗旨不尊是要砍頭的。”砍頭但還是小事,隻不過抗旨不尊是誅連九族的大罪。
蘇雪瑩看著她露出一抹壞笑得說著:“誰又說我抗旨不尊了。”
她這話倒是把香兒弄的有些暈了,公主剛才才自己親口說著自己不要選駙馬的,如此若不是抗旨不尊那麼又該如何逃避呢?
她看著香兒一臉迷惑不解的模樣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著:“之前所剩下的醉迷煙可還有了嗎?”因為醉迷煙是她從青樓中帶出來的,並且在隻剩下一點之後她就吩咐著香兒放了起來。
香兒聽到她提起醉迷煙來,便就知道她心中所想的了,同樣露出一抹了然於心的笑容來對著她說著:“還有一些,因為之前公主說可能會有些用處,所以奴婢便放了起來。”
香兒說著便走到蘇雪瑩的梳妝台前,在她的梳妝匣子最底層拿出了一個隻包著的醉迷煙遞到她身前說著:“隻可惜隻剩下這麼一點了。”
“這麼一點便就已經足夠了。”抿嘴一笑接過香兒手中的醉迷煙接著又說著:“若是讓人有所防備那麼就算有在多的醉迷煙也是無濟於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