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荊澈似是看出來了她的疑問,低著頭在她耳旁細聲的說著:“這件事我以後會告訴你的。”
她隻得點點頭,既然趙荊澈如此說了無論她有多大的好奇現在都不可能在繼續詢問了。
顧初涼在眾人期待之下,在身上取出了提前練治好了的解藥,霜兒在一旁幫著忙,把解藥放在了聖母皇太後的嘴中。
其她人都一副期待的模樣盯著聖母皇太後,隻有顧初涼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解藥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幾天煉治解藥時即便是最為信任的惜春和惜言都不曾讓她們碰過一下。
一直都是她自己親自動手,也隻有這般小心翼翼的才可以盡最大努力的保住自己的性命,不被任何人專了空子。
霜兒眼尖看到了聖母皇太後的手指似是動了幾下,一臉激動的對著皇上喊著:“皇上,太後娘娘手動了幾下。”
眾人隨著霜兒所指的卻時是看到了聖母皇太後的手指在微微動著,隨即便沒有讓眾人失望的是,聖母皇太後睜開了眼睛。
皇上招呼著一些太醫上前去把脈,確定了聖母皇太後體內的毒卻時是被解了後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來,還不等她們高興的時候一個宮女急急忙忙的從外麵跑了進來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對著趙荊澈說著:“啟稟皇上,皇太後……皇太後駕崩了。”
小宮女也是頂著巨大壓力下才說出來的,趙荊澈也沒有閑心和她說什麼,當下便帶著顧初涼一起過去了。
自從皇太後搬進壽康宮後,趙荊澈便是再也沒有踏進一步,如今在進來卻是為了檢查她的遺體也不知道他心中是何感想。
趙荊澈遠遠的便看到了皇太後倒在床塌上,四周跪著一些宮女嚶嚶的哭著。
他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便沒有走到身前詢問著屋內的宮女:“你們是如何發現皇太後駕崩的?”
“奴婢今天進來給皇太後送膳才發現皇太後倒在床塌上一動不動。”小宮女的聲音還帶著些許的顫抖,想來應該是被嚇的不清。
顧初涼對於這個情況卻是不以為意,皇太後本來就對她存有殺心,並且每次隻要被她鑽了空子就不會放過她,本來她也是不打算放過她的隻是礙於她是皇太後不好下手罷了,如今一來不論是誰下得手都幫了她的一個大忙。
想到這顧初涼往前走了幾步,想要看看皇太後的死因隻是她走到床塌旁的時候才發現皇太後雙目緊閉,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況且看其模樣倒也是不像是中毒而死。
一時之間倒也是看不出來她究竟是死於何種毒手之下了,剛想要往回走卻發現桌子一旁的地上躺著一個荷包,她幾乎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枚荷包正是出自她手。
雖然現在她早就不在用荷包了,但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不動聲色的走到桌子旁,見沒有人注意自己便伸出手撿起了荷包。
趙荊澈見她走過來一臉疲憊的詢問著:“有什麼發現嗎?”
顧初涼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在這個時候她知道趙荊澈或許很需要別人的幫助,但她為了幫不上他的忙而覺得自己很沒用。
幾個太醫檢查皇太後的遺體雖然都沒有檢查出具體的致命原因,最後因為交差的原因隻得安上了一個心悸。
趙荊澈也沒有過多的傷心隻是安排了禮部去辦,皇太後生前也就是一個皇太後不比聖母皇太後的位分高,但先皇在世時卻皇太後卻是皇後,後來也一直都不曾費後。
大臣們也都爭議不下,基本上朝廷中分成了兩派,一派讚同皇太後氣死同先皇合葬於泰陵,而另一派卻是讚同皇太後死後葬入妃陵。
兩夥人一直爭議不下,反而這樣更是有損國之根本很容易讓心存不軌的小人有了可乘之機。
最後吵的趙荊澈頭疼,決定把皇太後葬入妃陵而聖母皇太後死後則葬入泰陵,雖是有不滿卻也讓趙荊澈給壓了下去。
禮部一邊著手準備著這件事,反而他之前在朝廷上要立顧初涼為後的事情拖了下來,雖然趙荊澈也是早就下了旨召告了天下但因為皇太後駕崩一事也是不得不在多停留兩三個月。
他原本就因為要立顧初涼為後的是與朝中大臣們意見不統一,最後以自己的手腕逼迫他們地下了頭,原本大臣們就把眼睛都盯在後位之上,都想讓自己的女兒能夠當上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