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讓我恢複記憶(2 / 3)

我一副驚愕,“我隻是睡了一會,沒想到世界就變了啊。不過呢,你們坦坦蕩蕩的哥們也不必因為那些新聞和粉絲們之間組的CP就疏遠了,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沒什麼。”

“切,我可從來都沒有在意過。”白默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老子知道老子喜歡的是女人,交個哥們還用在意什麼新聞,以前被那幫粉絲牽著和許方笙各種比較的時候,我也沒有因為新聞膈應過他,現在也不會因為那些新聞就改變現在相處模式。”

“確實是這樣。我們兩心裏坦坦蕩蕩,不管是新聞還是什麼CP,就當是為了我們友誼而存的吧。”許方笙說。

我很是滿意這兩人,做為娛樂圈裏的新生代,這兩個人比誰都有看得透,比誰都有自己的想法。不會被外界流言和名利所牽引,一直都清楚的明白自己所需要的是什麼,並且一直都在努力著。

“你們能這樣想就是最好的。行了我知道你們行程都忙,看完了就走吧。沒什麼事,估計再休息幾天也就出院了,到時候白默就準備有接不完的工作吧,我記得你的這個劇隻差最後幾場戲就要殺青了。恩,在距離電影開拍還有三個月時我是該讓你忙碌起來了。”

“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不過我拍完戲要一個星期的休息時間。這個戲太累人了。”白默像是討價還價般。

我笑了笑,“可以,行了你們都走吧。”

“夏夏姐我們先走了,等你出院了通知我們,我們來接你吧。”許方笙說。

“別了,我隻想安靜的出院,可不想被一群人圍著當成開你們的見麵會。”

許方笙笑,“好吧,那我們先走了,你多保重身體,有空我們再過來。”

白默和許方笙都走了,病房裏終於隻剩下我一個人,我也終於有時間來思考我自己的事情,那些在我腦海裏不斷響起的聲音,不斷叫囂的情感。我無法放棄戎璟,至少現在的我沒有辦法就任由他這麼在我生命裏錯過。

如果他們都害怕我記起三年前的事情,那我就不再記起了,不再去想了。是否做一個沒有記憶的人,他就會接受我了呢?

我決定明天再去找他試試,我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再也甩不開我。

第二日,在唐騫離開之後,我忙走到隔壁,推開病房門,病床上沒有他的身影,被子整整齊齊的疊著。我拉住路過的護士,“請問這裏的病人呢?”

“您是說戎少嗎?戎少昨晚就出院了。”

我呆住,他居然出院了,我昨天明明感覺到他的身體很是虛弱,是為了躲開我所才離開的嗎?難道我現在就這麼讓他害怕嗎?

“別找他了,他走了。”唐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回身看著又返回來的他,他補充道,“他出國了,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什麼?”我難以置信的走到唐騫麵前,“他不會再回來了嗎?”

“也許吧。”唐騫沒有給我肯定的答案,可是從他的神情裏我仿佛已經知道了這是一件肯定的事情。

眼淚瞬間便流出的眼眶,我強忍著,“是因為我嗎?”

“是因為他自己,他怕自己無法再堅持下去了。”唐騫說。

我疑惑,“他在堅持什麼?堅持不愛我嗎?可是他早就堅持不了這件事情了不是嗎?從他來救我的那一刻不就說明了他其實是愛我的嗎?哥,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因為不想你再次受傷。”

“可是我願意放棄之前的記憶了。我不再去問喬荀戈是誰,不想知道她到底經曆了什麼事情。我從此以後隻做唐夏夏的話也不能讓他留在我的身邊嗎?”

唐騫歎息,“以前你有多麼想知道過去的事情我都知道,沒想到為了他你居然連這個都可以放棄。夏夏,到底他哪裏好,可以值得你這樣做?”

“我不知道,我隻是愛上了他而己,每次看見他悲傷的模樣心就會被揪起,每次都忍不住靠近。哥,我真的不想失去他,我知道你有辦法聯係到他。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唐騫就立即否認,這一次無論我再怎麼撒嬌再怎麼氣憤,他都不會再順著我了。我知道在他這裏我不會再得到任何的信息。

我隻想快點好起來,我想自己去找他。

原本以為隻需幾天的時間,結果因為雙腿要接受理療,我在醫院裏呆了近半個月,這半個月裏不管我怎麼撥打戎璟手機,所得到的答覆都是冰冷的關機提醒。

原來一個人想要消失盡然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出院後我想出國,但我的護照被扣押了,被唐中毅沒收了。大約是唐騫告訴他的吧,否則怎麼會連他都出動了。

唐騫大約是怕自己堅持不住,所以才會讓爸爸都出馬了。

沒有了出國的辦法,我隻能一日一日的工作,用這樣的方法來調整自己。

關於白默,我並沒有在這三個月內再給他安排工作,我給他放了近半個月的假期讓他出去旅遊,隨後又找了業內演技早已稱得上是藝術家的前輩,讓他帶著白默在他的劇組裏生活一個月,就隻是看他演戲,學習演戲,這些中途他還有很多的采訪和活動需要參加,所以就算沒有安排工作,其實他的時間也被安排的滿滿的。

我希望他走演員的道路,所以不必急於接作品,磨練自己也是一種學習。

等他從前輩的劇組裏出來之後,距離電影進劇組學習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他這次飾演的角色有不少的打戲,進組培訓是必不可少的。

為白默安排好一切後,我坐在辦公室的電腦前,從所未有的空虛。

在戎璟消失的這段時間內,我仿佛沒有了目標,我渾渾噩噩的用工作來消磨著我所有的時間,而每到工作完成時,我便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不知道麵對接下來空閑的時間。

“在想什麼?”向霽不知何時出現,他倚靠在辦公室門口。

我回過神,“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