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冷冷道:“我和盛泉如何生存,還不勞你來操心。”
方正昊搖頭歎道:“大東家還是不要意氣用事。我方正昊願意拿出五萬兩銀子來,隻要你願意,銀票可以立刻奉上!”頓了頓,道:“大東家應該明白,便是整個大秦,也不會有人出這樣的價格來購買你的酒坊。”
琳琅霍然起身,冷聲道:“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蘇伯,送客!”
楚歡卻已經笑道:“大東家不用急。”
琳琅看了楚歡一眼,心中雖然氣憤,但還是坐了下去。
楚歡笑著看向方正昊,問道:“方老板真的要買酒坊?”
方正昊點頭道:“自然是誠心誠意。”
“既然真心想買,那就該拿出一個展現誠意的價格。”楚歡微笑道:“五萬兩銀子,實在太少。”
琳琅蹙起柳眉,不知道楚歡是何意思,方正昊也皺起眉頭,淡淡道:“五萬兩銀子還少?”看向琳琅,微一沉吟,道:“若是價錢不滿意,大東家說出一個價格來!”
楚歡道:“大東家不在乎銀子,但是你既然誠心,就該主動拿出一個足以讓大東家心動的價格。”摸了摸下巴,笑道:“方老板,大家都是生意人,就不要說些虛偽之言,什麼幫忙為了那些夥計的生路,這些可笑的話還是少說為好,在商言商,你無非是想得到和盛泉的金土酒窖而已!”
方正昊哈哈笑道:“痛快。不錯,我就是想得到金土酒窖,開個價吧!”
“寸土寸金!”楚歡歎道:“你要知道,老東家一生的心血,就在金土酒窖,你若真是誠心,寸金換寸土,大東家未嚐不會考慮的。”
方正昊霍然站起,冷笑道:“真是獅子大開口,你莫非瘋了不成?”
金土地窖麵積巨大,裏麵都是金土,若按寸金寸土來購買,方家隻怕傾家蕩產也不可能買得起,楚歡如此開價,方正昊自然是十分惱火。
楚歡臉色也冷了下來,冷冷道:“既然沒那個本事,就不要在這裏充有錢人,更不要在這裏充大以巴狼……!”他站起身來,盯著方正昊,緩緩道:“你在雲山府翻江倒海,自以為能夠掀起波浪,隻是我倒想奉勸你一句,別到頭來空歡喜一場,陪了夫人又折兵!”
方正昊顯出怒容道:“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能放如此狂言,實在令人感到可笑。”看向琳琅,冷然道:“蘇琳琅,我知道你想通過禦酒大選,奪得禦酒之名擺脫困境,但是方某今天把話放在這裏,你們蘇家想奪得禦酒之名,那簡直是癡人說夢……你既然不肯賣酒坊,那好的很,就讓他爛在那裏,我方正昊敢說一句大話,除了我方家,誰也不敢買你的酒坊……!”一雙衣袖,便要離開。
楚歡已經道:“看來方老板對奪得禦酒之名自信的很,卻不知若真被我們蘇家得了禦酒之名,你又會如何?”
方正昊不屑道:“你們奪得禦酒之名?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你們憑什麼和我妙草堂相爭?若真有那本事,到時候我方正昊跪下向你叩三個響頭,隻是怕你們沒那個能耐!”
楚歡笑道:“方老板是有身份的人,這話應該不會有假吧?”
方正昊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領著隨從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