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笑開,自然免不了些多嘴的閑事了。
“誒,你們知道麼,這次去桃園山脈的武林好漢,都死得差不多了!”
其中一個人也不壓喉嚨,大聲說道,似乎多麼自豪自己知道這樣消息。
果然沒事的人大有人在,一聽有閑事聽,一下都湊了上去。
“怎麼回事啊?”
“對啊?說說!”
大家一聽這麼新鮮的事情,一下來了興趣,都爭先恐後想要聽。
那人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你們不知道吧,這傳聞地黑玄令竟然在桃園山脈地禁地裏,然後那些一大群人都為了這黑玄令,都進去了,沒有想到啊,哎!死傷都差不多了哦,你想要,幹嘛要叫禁地,肯定是危險嘛,所以才叫禁地!”
那人看大家一臉遺憾,也不在意,當時他從自己的好哥們那裏聽到這個消息時,還不是一樣的反應。
“那接下來呢?”
旁邊一個瘦小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賊眉鼠眼的眼珠子亂轉,好奇地問道。
那人看了瘦小夥一眼,繼續說道:“接下來,接下來還能怎麼樣,這個黑玄令竟然被神秘人盜走了,而那些進去的人,基本死亡了,連這桃園山脈的二當家都死了!”
大家一聽,一哄,這二當家都死了,這黑玄令竟然沒有了下落。
不過,一個書生倒是對這些事還有了興趣,笑著繼續問道,“你說的基本的人?那意思還有活人了,那怎麼不可能就是那活人帶走的黑玄令?”
剛剛說事的人一被這書生一問,竟然自己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有些訕氣,一擺手,“你一個書生懂個啥,那兩人受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能帶走那黑玄令,那黑玄令早在他們之前就被人帶走了!”
說完,這人害怕再被這些文人問得更多自己招架不了,誤了麵子,所以吃起東西不說話了。
不過那書生,像是知道得更多,自賣自己的能耐說道:“我可是聽說,那次還是有些人沒有進那禁地,就連大家敬仰地杜正遠杜公子,也沒有去!”
這一說,讓所有的人都嘩然了,杜正遠,神秘人,人稱白衣無雪,隻因他愛穿白衣,而且性情溫和,如雪般給人一種潔白不容窺視之感,所以得到此名號。
老頭本來對這些人前麵的話沒有半點好奇,要知道,這些事情他都知道,也沒任何懸念,除了自己的那個徒弟死了,還有就是竟然逃出兩個人,這倒是讓他有些好奇。
回想起那日的事情,他確實看到還有人活著,那不意味著當時還有人看到過他,哎呀!他心裏一聲哀歎,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怎麼都沒準備一個麵紗,看來這黑玄令放自己這還真不是件安全的事情,放哪好呢?
老頭腦袋拚命想著,哪個人倒是值得信任呢!
“老伯,你要的東西,這酒絕對好酒!”
小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出現在了怪笛子的麵前,將好菜好酒擺上。
怪笛子正想著誰最可靠,旁若人說道那個杜正遠,他倒是知道是那個小子,隻是不知道為何似乎這些人對他很尊敬呢,小二的出場讓怪笛子忍不住問問這個問題。
“客觀,你慢用啊!”
小二將東西擺上後就準備離開。不過被怪笛子一下拉住,“等等啊!我想問問,他們說的那個杜正遠到底如何?”
怪笛子並沒有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不妥,倒是小二有些驚奇了,“老伯,杜正遠,也就是白衣無雪公子你都不知道啊,你是不是才出來啊!”
小二提到杜正遠,那是眼神相當地崇拜,於是他將杜正遠的豐功偉績提了提。
這下,怪笛子才知道這杜正遠地本事,原來杜正遠是在三年前,也就是他消失之後,突然出現地一個人,隻因為他生意一躍而起,而起樂善好施,從來沒有表現出自己的功夫,但是似乎也從來沒有人敢去招惹,據說以前有人不信這個邪,偏偏要試試,第二天,人都是胳膊腿被廢了=功夫出來的,不過有人問那些人,那些人卻是決口不提自己到底經曆什麼,更加對這杜正遠有沒有功夫,如何然讓自己手傷,都隻字不提,於是對杜正遠越傳越發玄乎了。
怪笛子聽小二這麼說,是不住點頭,臉上笑意也越來越深,小二完全不知道這怪笛子是打的什麼如意算盤,也沒有心思多管,這客觀心裏想法可不是他們可以管的。
沒有想到這杜正遠這麼厲害!怪笛子在心裏這樣說道,兩眼放光,似乎有了很好的打算。
一頓吃好喝足後,怪笛子自然沒有閑下來,不過這剛剛要走,卻是被攔下來。
“老伯,不好意思,你還沒有給錢恩!”小二是好臉給上,不過話裏卻是已經沒有了剛剛來時的那種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