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俊看卓雷有些頭痛,便出了這個主意,也不知道這個主意行不行。

卓雷低頭沉思,想想或許可以,上次幾個人的口無遮攔,已經給了衛國公的甜頭,這次不知道會是效果更好還是風險更大。

“這樣吧……”卓雷在卓俊的耳邊低語幾句。

卓俊抬頭看向卓雷,似乎有些不願意,“這樣不妥,引蛇出洞,可是萬一你有危險怎麼辦?要知道你不會功夫……”

說道這裏,卓俊趕緊住口,他覺得自己這樣又說道卓雷的痛楚,因為沒有能力,身體弱所以沒有辦法習武,對於武將出身的家庭本身就是一個恥辱。

卓雷笑笑,表示不在意,看向卓俊說道,“沒事,我會派人暗中保護,再說這麼多年沒有功夫,也走到這一步,而且正因為我沒有功夫,不正好讓他們放低戒備嗎!”卓雷說這話,終於覺得底氣足了些,但是以想到妃嫣的事情,還是很是擔心。

寒上次按照卓雷的吩咐,在妃嫣的周圍安排了人保護妃嫣的安全,可是沒有想到妃嫣還是被人攜走,而且自己的人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很快便有個人說要找妃嫣,這本身讓寒有些奇怪,不過那人似乎很是著急,沒有見到妃嫣姑娘,竟然自己就離開。

當寒看到那封信時,裏麵的東西竟然那般珍貴,上麵的字跡竟然是主子的。

“咕咕咕……”

一隻鴿子停在了寒的窗台前,他皺眉,自己這邊事情沒有處理好,難道主子也知道了。

看完信的內容,寒不得不說主子對於妃嫣有多麼重視,竟然一次又一次書信,本來他最開始收到上封信有些奇怪,畢竟完全可以用飛鴿傳達主子的意思,為何還要找專人將東西帶回。他也是在看到裏麵的東西,還有上麵的要求,這才明白。

想到妃嫣徹夜未歸,而且帶走她的人是太後,寒也十分焦急。

“皇上,外麵有人求見!”

當上官明浩還在為奏折中的事情煩悶時,奴才這一報,無疑是碰到了刀刃上。

上官明浩一個噴火地眼神瞪過去,“難道不知道朕最討厭被人打擾嗎?”

那人趕緊跪在了地上,“回皇上,奴才也給他說了,可是那人執意要奴才進來通報,還把這東西給呈上來,說是皇上看到這東西,一定會見他的!”奴才驚慌著將自己手裏的東西呈上去,不過心裏那是憋屈地很,也知道自己做這差事真的是危險啊。

上官明浩本來都想發火的,在看到那奴才遞上去的東西,眼色一變,他一直記得那女子拿到自己東西的那種洋洋得意,怎麼會跑到這裏來了,難道有什麼事情?

“快點宣那人來見朕!”上官明浩趕緊吩咐奴才下去,前後的臉色完全不一樣。

寒這才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上官明浩,為了加強自己的說服力,寒甚至將上次妃嫣受傷的事情也說了。

對於寒重複說道妃嫣的名字,可能是上官明浩太過焦急,一心隻想要救人,竟然以為那是因為妃嫣第一次表演起的藝名,隻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

於是才有了上官明浩那般焦急救人的一幕。

“放開我的孩子,放開,隻要放開,我什麼都願意……”妃嫣掙紮著,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沾在了自己的臉上。

“不要,不要……啊!”妃嫣一個睜眼,看到那高高的房梁,那黃粱上龍飛的雕刻,她一個警覺,自己不是在夢裏,自己已經醒過來了,可是為何剛剛那一幕讓她那麼痛,她的孩子……

妃嫣看著周圍陌生而又熟悉的環境,閉了閉眼,再次睜開,上次她來過,雖然是半夜,可是她總感覺這個地方太過熟悉,怎麼自己會在上官明浩的寢宮,妃嫣有些疑惑。

“呃……”妃嫣想要起身,這才發現自己的全身都被凍傷了,連自己那雙纖細的手也沒有逃過。

“你起來幹嘛!”明明是關心的話,到了上官明浩的嘴裏,就變成了嗬斥。

妃嫣抬頭看了眼上官明浩,然後什麼也沒有說,順著上官明浩的手躺了回去。

“你好好養傷,養好了其他的再說!”上官明浩習慣地揉揉妃嫣的頭。

妃嫣一愣,腦海裏出現上官明浩曾經對曾經的自己的習慣性動作,眼睛盯著上官明浩,愣在了那裏。

上官明浩似乎沒有覺得什麼不妥,看著妃嫣看向自己,也沒有什麼什麼問題,隻是笑笑,“知道你有些疑問,放心,朕等你好了,會慢慢告訴你!”上官明浩說話裏竟然已經有了寵溺地味道。

妃嫣閉了閉眼想讓自己清醒下,她覺得這一切顯得太過不同尋常,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她不那麼急問,問了估計上官明浩也未必會說,那她現在還真的隻有把傷養好再說,還有跟太後的帳,而且她那個長長的夢,夢裏的那些真實的內容,她也會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