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一致認為看到一個白衣長發鬼穿梭在衛府的每個角落。
妃嫣笑笑,突然她有了一個更好的法子。
次夜,妃嫣蒙上麵紗,穿上白衣,施展輕功穿梭於衛府上空中。
妃嫣覺得自己的性子為何是這般冷靜,這般淡然,應該和自己失憶前的身份有關,她來到衛府最高的一個樓,靜靜地在上麵等待著,她有一種直覺今天會有新發現。
有時人的直覺真的很準,就像現在一個黑衣女子鬼鬼祟祟地往一個方向飛去。
妃嫣眉目一收,緊緊跟了上去,她朝那名女子去的方向看去,居然是靈堂。
明天,小雅就要下葬了,為何今晚還有人這般可疑的行徑。
妃嫣見那女子進入了裏麵,她縱身一躍來到的屋頂,揭開了一塊瓦看著裏麵的一切。
隻見那女子站在棺材前看了一眼,然後非常警惕地看了眼四周,雙手一運氣,那棺材蓋被打開。
隔著這麼高,妃嫣還是能聞到屍體腐臭的味道,可是那女子居然連眉頭都沒有皺下,很有目的的在小雅身上翻找生命。
隔著那暗暗的燈光,妃嫣有些看不太實在,或許那東西很重要,她在考慮自己要不要奪回那東西,但是如果跟那人發生爭鬥,自己會不會打草驚蛇。
正在她在考慮如何抉擇時,那人居然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往小雅身上倒,這讓妃嫣眼神收緊,顧不得其他,一根銀針已經出了手。
“啪!”那汁液瓶一下被掉到了地上。
“嘶!”被汁液淋到的地方立即變成了一灘冒著氣泡的黃水。
那人也沒有料到自己被人跟蹤,一時有些慌亂。“誰?”黑衣人手被銀針一穿而過,驚覺得望著四周。
妃嫣還是沒有動,她喜歡看著獵物驚慌失措的眼神,那樣她會很有成就感,對於這樣殘忍的人,小雅都已經去了,他們還想毀屍滅跡,她心中滿是怒火,她不是殘忍的人,亦不是心善之主,她遵從你不仁我不義。
這種無聲的對峙總是贏在耐性上,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那樣的耐性,很顯然這個人還不夠耐性。妃嫣平時就是一個性子就是安靜,沉默,然後就是觀察。
終於那人耐不住性子了,“有膽量跟蹤,難道沒有膽量出來嗎?你要是再不出來,這小雅的屍體就不要想著要了!”
妃嫣一聽這,心一沉,眼神有些肅殺,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直入自己的軟肋。
飛身一躍,妃嫣從房頂上下來,站在了靈堂門前,眼神冰冷的看著眼前的人。
黑衣人一看一白衣女子那麼蕭殺的眼神,周身的寒意讓她為之身體一震。
“你是何人?”黑衣人故作輕鬆的問道。
妃嫣隻是淡淡一笑,仿佛剛剛的一切一切隻是一個錯覺。
“那要先問問你是誰?”妃嫣不想跟她多廢話,要知道問肯定問不出什麼東西,唯有用武力解決,而且她想要知道自己能力到底如何。
黑衣人沒有想到妃嫣會直接出手,而且快狠絕。她反應過來往後一退,卻因為妃嫣的突然出手,顯得有些慌亂,後背直接磕到了棺材上麵。
“啊!”一聲輕呼,黑衣人側身躲閃開來。
妃嫣邪魅一笑,在和那黑衣人擦身而過時來了個摘星動作。
黑衣人因為妃嫣的招數太過怪異,她已經覺得自己有些力不從心,自然沒有主要到妃嫣那抹詭異的笑。
眼看自己的麵紗就要被揭開,每次雖然僥幸逃過,但是她知道跟自己過招的人在自己能力上很多,時間如果拖得越久,那麼對於她來說勝算越小。
思及此,黑衣人加快自己的招數,想要趁著這機會逃脫。
妃嫣仿佛知道她想要做什麼,全身心投入進來。
“嘭!”妃嫣一掌過去,直接將黑衣人打倒在地,連手臂處也被裏麵的一個利器所傷。
妃嫣看著重摔在地的人,緩和了神色就準備再給予一擊。
“什麼響動?不會是有鬼吧!”門外一個猥瑣顫抖的男聲傳來。
妃嫣和黑衣人都以驚,黑衣人趁著妃嫣愣神之時,一個飛身從側窗逃了出去。
妃嫣暗罵一聲大意,不過隨即想到一點,綻出一絲笑意,也不再拖遝,施展輕功離開。
晚上躺在床上,妃嫣分析著自己再靈堂遇到的人,首先那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女子才對,看來明天她有必要去串串門。
如果見不到某人,那麼……自己那幾招下去,那人受傷很重,而且手上的傷痕很明顯,那麼如果她查,或許能查到點蛛絲馬跡,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查到那人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