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今年的生日(1 / 3)

第66章:今年的生日

第66章:今年的生日

今年的生日,是其他的男人陪她度過,在她許過那個願望兩年以後,她終於結了婚,不知道算不算如願以償,我也不知道她老公有沒有送她草莓蛋糕,有沒有給她買一大束的紅色玫瑰。

好像這些,都與我無關了。隻有沙漏記得,我們遺忘的時光。誰是誰生命中的過客,誰是誰生命的轉輪,前世的塵,今世的風,都會過去,無窮無盡的是哀傷的靈魂。

張楠曾說過她是一麵鏡子,能把我照得纖毫畢現。隻有她知道我是多麼的爭強好勝,多麼的要麵子,張楠甚至發表過一個結論:我是那種為了所謂麵子去死的那種傻B。為了麵子,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包括愛情。我以前總覺得她對我的了解太過自信,現在我才知道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她真的像一麵鏡子一樣把我照得體無遮攔。

和辛聞從麵館出來,看見一輛奧迪A6停在門口,車裏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正在抽煙,木然地盯著對麵樓房裏一間亮著燈光的房間。我腦海裏禁不住浮現出徐小惠的父母來,他們大概要徐小惠嫁的就是這種有錢的傻B,心裏麵鬼火頓冒,將這眼鏡男的祖宗八代問候了個遍,特別是他家的女杏同胞更是重點問候。從他的車前經過的時候,我不懷好意地瞟了他一眼,目光歹毒,仿佛要將他家裏女杏同胞的問候實施在眼神上。要是今天不是辛聞的生日或者不是辛聞在場,老子還真想將這眼鏡揪出來發泄一通。經曆過歐月和徐小惠的事件以後,我的心情如同一包炸藥,隻要有點火星,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爆炸,我常常在大街上捏著拳頭走,我想我要是看誰不順眼我就上去揍他一頓,無論是他倒下還是我倒下都將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我覺得我像條海裏的鯊魚,特別希望見到血腥。我想我可能患上了間歇杏失狂症。

看著地上的煙頭,還是斑點中華。靠,老子最好的時候不過抽包軟玉嘛。真他媽的不公平!手機一陣震動,有短信發了進來,摸出手機來一看,竟然有四條未讀短信,全是徐小惠發的:

第一條:臭秦風,你在哪裏?。

第二條:怎麼不回我的短信,老子要冒火了哦?第三條:你他媽到是說話啊,太讓老子傷心了!!!第四條:算你有種!我給她回了一條:現在有事,稍後聯係!然後關了機。

辛聞牽著我的手走出麵館,這是我們第一次牽手,我們牽手走過大街,走過小巷,儼然一對情侶。辛聞不知道為什麼,沒怎麼說話,我一直沒出聲。想著歐月纖長的手指,在我腦海裏像FLASH一樣從各方向飄過來,又消失掉。

2007年,我還在成都,我牽著歐月的手走過九眼橋,牽著歐月的手在沙河邊漫步。農曆七月初七那一晚上,我們在駟馬橋下的沙河邊欣賞月色,那晚的沙河水靜靜地流淌著,怕驚擾了我和歐月的浪漫之夜一般。我們盤腿坐在沙河堤邊的草地上,月光在河水裏散發出迷離的月暈,像極了歐月美麗的臉龐。月光下的歐月,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我衝動地抱住了她,她溫柔得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我的舌頭像一支上等的狼毫在她的耳後,脖子,唇舌間遊走,時而回峰,時而頓筆,時而輕挑,她發出短促的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我把手伸向了她牛仔褲的鈕扣,她用力扳開我的手。冷冷地問我一句:“秦風,除了我之外,你有沒有和其他女人上過床”?我伸出的手僵硬在她即將開啟的牛仔褲上,漫遊在她胸前的嘴唇像喝了一杯苦澀的膽汁。皎潔的月亮像個剛看完激杏戲的偷窺者,慢慢地把身子縮到了雲層裏去……到了新城市廣場的時候,我們在廣場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我把辛聞的手抓到眼前,仔細地端詳著她的手指,我喜歡手指漂亮細長的女人,歐月的手指就極為漂亮,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常常在我麵前自誇,隻是她已經如玻璃般易碎在時間的黑洞裏。這讓我想起曾經看過這樣一句話:我不想把愛情按在皺起的床單上,我寧願把愛情牽在手上。

我突然失望地、驚奇地發現我和辛聞之間沒有愛情,隻有J情。

真他媽失敗,我操!這時,辛聞靠了過來,把頭搭在我的肩上,輕輕的說,秦風,謝謝你!我心裏一震,又無端的想起了歐月,記得2006年一次歐月感冒了,有些虛弱,她讓我帶她到沙河邊走走,我牽著她的手,慢慢的沿著沙河邊上的草地溜達,走了一段路,歐月累了,靠在我肩膀上,輕輕在我耳邊上說到:老公,背背,我累。我把歐月背在背上,歐月輕輕用牙齒咬我的脖子,嗬氣,癢癢的。那時,我覺得我背著的是全世界。想到這裏,我已是淚流滿麵。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已經丟失了屬於我的世界,也已經躬下身去背過一個女人了。突然的,我失去了興致,用手擦幹眼淚,輕輕的推開辛聞,給她把衣服裹緊一些,說我們回去吧,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