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綿一舉一動都是風情,紅唇開合間,一口清酒已然入腹。
“客人你好,你們的刺身拚盤。”侍者端著拚盤上來,說話聲和風細雨,許綿示意他放在桌上。
“那丫頭說什麼——”許綿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哦,她說我跟宋司言有什麼別的關係。”
“就說她心術不正,我跟宋司言那是堂堂正正的姐弟關係,亂扣帽子小心遭雷劈!”許綿義憤填膺的樣子把韓雅可逗笑了:“你真的很可愛。”
許綿看起來對韓雅可很感興趣,起身踢了宋司言一腳:“你滾開,我要和小溫坐一起。”
宋司言冷眼看向許綿,顯然很不高興,誰知許綿根本不吃這一套,也橫眉冷對,兩人僵持不下,足足對視的一分鍾,宋司言冷哼一聲,起來坐到對麵。
許綿得意的搖頭晃腦,坐在韓雅可身邊,拉起她的手:“你高中讀哪一間?”
韓雅可很不習慣被還算陌生的許綿這樣親近,雖然她對許綿極有好感:“嗯——我在仁德念書。”
“仁德!”許綿激動的無以言表:“我也在仁德念的高中,不過高你兩屆就是了。”
“那個朱老師有沒有教過你啊,他真的討厭,作業留的超級多,還總是一副臭臉。”話說起來就沒個頭了,許綿簡直就是實打實的話癆,宋司言的臉色越來越黑,然後一錘定音:“許小姐,你太聒噪了,可以閉嘴嗎?”
許綿翻了個白眼:“不可以,宋先生。”
“林琛——你知道吧?”許綿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名字說出口之後,來自對麵男人投射來的殺人目光,和韓雅可如坐針氈的小動作。
“他可真是當初我們這些師姐眼裏的白月光啊,我還真後悔沒追他,不知道這家夥現在怎麼樣了。”
“許綿,你要是想追林琛,我可以給你指條明路。”宋司言挺直腰,夾了一塊刺身慢吞吞的吃進嘴裏:“不過至於林琛能不能看上你,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許綿的火差點被宋司言點起來,幸好韓雅可及時和稀泥:“好了好了,咱們先吃飯,等會再追憶往昔崢嶸歲月。”許綿對韓雅可的話深以為然,然後狠狠瞪了宋司言一眼:“等會收拾你!”
飯吃完之後,許綿也有點喝多了,臉頰潮紅,走起路來也一搖一擺的,韓雅可趕緊上前兩步扶住她,可惜許綿不買賬,甩開韓雅可的胳膊握住她的手——
“哎呀小溫你不用扶我,牽著手就好啦,我沒醉!”
這短短一句話,醉意已經相當明顯。
女人一直嘴硬,弄得韓雅可哭笑不得,她小心翼翼的攬住許綿,女人的高跟鞋很高,實在怕她有個閃失:“許小姐,我們送你回家好不好?”
“回個屁家,我好不容易——”她打了個酒嗝,毫無形象,氣的宋司言的臉黑的像鍋底一樣。
“我好不容易跟你們見上一麵,幹嘛,搞什麼階級分化……老娘今天要住你們家。”
韓雅可自然沒有任何意見,宋司言皺著眉頭:“許綿你就一罐啤酒的酒量,學人家逞什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