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說了我不會包紮的。”
顏如玉理不直氣卻很壯的說。
顧澤川眉眼處挑了挑:“行了,你鬆手。”
顏如玉很聽話的放開了那紗布的手。
顧澤川則是自己對著鏡子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才算完事。
“不過,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會在這裏?”
顏如玉重複的問道。
顧澤川沒理會,隻說:“下回讓我知道你處於危險之中,我就打斷你的腿。”
顏如玉臉色一白。
這人說話好凶。
“我要是能夠預判,又怎麼會讓自己身處危險之中。”
顧澤川眯了眯眼睛,警告似的命令:“那你就別出門,不出門就不會有事,懂?”
麵前的男人氣勢強大。
可顏如玉又怎麼是個會怕的人,她天不怕地不怕,遇見困難還要迎難而上的。
“我出門不出門,管你屁事啊,我哥都管不著我,你管得著我嗎?”
顏如玉已經沒了耐心和這個男人繼續耗下去,踩著赤腳就走向了大門。
顧澤川看著她那細細的腳踝,觸及冰冷的地板,神色緊皺。
這個女人才剛剛過了麻醉藥效,若不是傑克醫生在這邊,做了及時的處理,保不齊會對這個女人肚子裏的胎兒有影響。
顏如玉也不顧及自己的身體狀況就要跑。
真該死!
不二話,顧澤川幾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顏如玉一愣,瞪向了他。
“幹嘛?”
顧澤川冷哼一聲,伸手將大門給反鎖了,並且抽出了鑰匙,放置在了自己的口袋裏麵。
一係列的動作行雲流水,都沒讓顏如玉來得及反應。
等顏如玉的手腕被放開,再去開門的時候,已經晚了。
“你什麼意思?”
顧澤川從一旁的衣架上取了一件浴袍,披在自己的身上,輕巧的說:“今晚在這兒,哪也不準去,等明天醫生給你打了最後一針保胎藥,你再走。”
顏如玉小臉一變:“什麼保胎藥,我生龍活虎的,哪裏需要保胎。”
顧澤川輕嗤一聲。
眼見顏如玉漂亮的眸子一緊,靚麗的人兒立即殃了下去。
顏如玉捂著肚子,靠在牆壁上,身體滑了下去。
顧澤川冷眼撇向她,隨後蹲下身,長臂探入女人膝下,用力之餘,顏如玉整個人就被橫抱了起來。
然後慢步走向了裏間,將人放在了床榻上。
且囑咐:“你因情緒不定,胎兒不穩,好好臥床休息。”
顏如玉等腹部的抽搐感慢慢減輕後,抬眼看向顧澤川:“喂,你到底什麼人,怎麼對我這麼關心,我都不知道我情緒不穩。”
顧澤川冷嘲:“你不知道……嗬,你倒是說說,你已經多久沒睡好了。”
顏如玉一愣:“你、你竟然知道我失眠?”
顏如玉已經失眠很久了。
誰都沒有說。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是抬眼看著天花板,腦子裏麵亂糟糟的,也不知道想什麼東西。
白天的時候,她又昏昏沉沉的,情緒確確實實的陰晴不定。
顧澤川拿了桌麵上的一杯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我不知道,是醫生給你檢查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