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的手腳都被粗糙的尼龍繩綁在了椅子上,因為掙紮的太厲害而導致了那細嫩的肌膚被尼龍繩給磨破了。
露出了其中鮮紅的皮肉,血液浸透尼龍繩,已經幹涸,變成了黑色。
顏如玉被蒙著眼睛,雖然看不清自己身處在哪,但是能夠感覺得到四周的情況。
那塊遮著她眼睛的布,雖然厚實,也係得很緊,但多多少少還是能夠透出些光亮。
能夠讓她分清白天還是黑夜。
白天的時候她能夠聞到股臭雞蛋的味道,所以能夠分清周邊應該是有一個化工廠,空氣中彌漫著殘硫的有毒氣體。
周邊沒有什麼人流,隻有些許大卡貨車經過時的轟隆聲,便是小轎車的鳴笛都很少。
到了晚上,便更是安靜了,隻能聽到些許叢林中的蛙鳴和蟬叫。
顏如記得自己當時被強行帶上一輛麵包車後,行駛了約莫有兩個鍾頭的時間。
中間沒有任何的紅綠燈指示,所以她判斷那是在高速公路上。
經過高速公路,然而兩個小時的車程,附近還有化工廠的地方,也就隻有郊外了。
但即便是顏如玉猜到了自己身處在哪裏,就現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根本就沒有辦法脫身。
它周邊還被困了20多個女孩子,這幫人多數被嚇得六神無主,少數幾個還有腦子的也沒有想出什麼有效的辦法。
她們每個人都被綁在一張鐵質的椅子上,那椅子又沉又重,真的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可以挪動。
顏如玉已經在這裏呆了將近三個月,三個月的時間裏,有女孩被帶進來,有個女孩被帶出去。
遲遲還沒有輪到她。
她心裏的恐慌,無疑很重。
現在更加是寄托希望於自己的哥哥。
隻是想到顏冀南每天在集團忙著工作,到底是否知道自己失蹤了都很難說。
想到這裏,顏如月不禁覺得委屈。
都怪池晚音,便是連這個妹妹都不被顏冀南惦記了。
顏如玉輕輕抽噎了兩聲。
此刻聽到有人進來,顏如玉仔細的分辨,大致判斷應該是那個人來了。
每次這個人過來,總會帶走一個女孩子。
與這個人同夥的應該還有一個女人,那個人每次來都會帶來一個女孩子。
之所以判斷那個人是個女人,是因為顏如玉曾聞到過她身上的味道,是巴黎時裝周上新出的一個牌子,著名調香師所調製的,價格非常昂貴,便是有錢也難以預定一瓶。
而這位調香師也放言,隻為女性調香,所以能夠買到這款香的人也隻會是女人。
何況這款香,也隻適用於女性,那種淡而甜濃而蜜的味道,是怎麼也不適合男性的。
並且,顏如玉曾經撞到過那個人的懷裏,絕對有胸。
所以顏如玉十分肯定那個人就是個女人。
隻是今天,那個女人好像沒來,因為她沒有聞到那個味道。
顏如玉提高警惕,聽著逐漸向自己走來的腳步聲,沉重有力,不免心跳加速起來。
難道,今天要被帶走的人是自己嗎?
“你是誰,你到底想做什麼,如果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很多……我們家有的就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