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難書這麼猜測。
那邊的男人果真就遞出了一個有線座機。
先是給了徐橙橙,徐程程不知所措的給了秦難書。
秦難書哪裏有這個閑情去記住自己爸爸的電話號碼,他唯一能記住的就隻有小晚晚的電話呢。
於是秦難書將電話遞給了池晚音。
池晚音愣了愣。
她倒是記得秦知遇的電話,但……那個人的電話,她此刻一點兒都不想去打。
她抿了抿唇,對秦難書說道:“我撥號碼,你給你爸爸說。”
“嗯,沒問題。”
電話撥通,嘟嘟聲接通後,凶狠的男人就搶走了電話。
遙遠的市區商品大樓裏……
安罄竹接聽了電話。
秦知遇的手機很早之前就被她拿到了,她一直在找池晚音,但始終沒有消息,她以為拿到秦知遇的消息能夠找到池晚音的,但這幾天過去,仍舊沒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便是連秦難書也不見了。
現下,她仍舊守著電話。
三言兩語之後,她發現來電竟是有關於秦難書。
她第一反應是告訴正在書房裏辦公的秦知遇,隻是才走到書房門口,她卻是頓住了腳步。
而電話裏的人用著並不標準的普通話說到:“一個億,今晚若拿不到,我就撕票。”
這是一群土匪!
那個孩子,是她一時興起曾經抱回來的孩子,秦知遇視如己出。
她也想過將這個孩子作為自己孩子對待,可這個孩子卻和自己並不親昵,反而更喜歡池晚音。
秦難書的存在,沒能給她和秦知遇之間增添什麼羈絆,反而成了累贅。
想到此,她眯了眯眼,冷聲道:“不用等了,你們撕票吧,我們不認識你說的人。”
說完,電話掛斷。
毫不留情。
……
大廳裏,秦難書就看著男人從語氣淡淡而變得勃然大怒。
下一瞬,沙發旁的花瓶就往他們三人的身上砸了過去。
池晚音理所應當的護著秦難書,而徐橙橙則是往秦難書身後躲。
那個花瓶直直的落在了池晚音的背上。
陶瓷碎片隨即劃開了女人裸露在外麵的肌膚,側臉上,手腕上,以及脖頸上。
“你們竟然敢騙我!”
男人氣急,舉起了刀,對準了池晚音。
池晚音皺著眉,一雙清亮的雙眸掃了一眼麵前的男人,身高一八五,一身腱子肉,肩膀左高右低,腿部部分彎曲,明顯是曾經受過傷的痕跡。
她薄唇輕抿,就在男人要動手的時候,左手擒拿男人的右邊的手臂。
她體態輕盈,身手矯健,隨後一個回旋踢,踢在了男人的右腿上,然後用膝蓋正中男人最柔軟的地方。
她沒有用多少力氣,但關鍵是力道足夠的巧,用的足夠精準
最後搶過男人手上的刀,且將人放倒在地了。
全場的人目瞪口呆,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女人竟然能夠將他們領頭的給打倒在地。
徐橙橙則是瞪著雙眼,已經在鼓掌了:“我現在要是有手機,一定要給這段視頻放直播,收視率一定爆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