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說家裏的門被反鎖了,怎麼都進不去,但明顯有聽到室內有聲音,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蘇嬸的敘述就誇張了一點,說裏麵有“戰鬥”。
還點了池晚音和吳星辰的名字。
秦知遇皺起眉頭,打開了門鎖。
幾人進屋,屋內一片糟亂。
客廳沙發上,吳星辰狼狽不堪,衣衫不整的斜靠著,臉上不正常的紅潤彰顯著他此時此刻的痛苦。
秦知遇麵色警惕。
蘇嬸的眼神在室內尋找:“啊,難道池小姐和這個男人……”
蘇嬸說完,秦知遇明顯身子一僵。
蘇嬸隨即進出房間去尋找。
樓下的房間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又去樓上找了一圈。
仍舊沒有找到池晚音的人。
蘇嬸奇了怪了,這人總不能憑空消失了。
正疑惑著,門口一道清麗的女聲傳了進來。
“是找我嗎?”
池晚音牽著一身汗的秦難書,走進了屋。
蘇嬸一怔:“你、你怎麼在……”
池晚音冷笑:“很好奇是吧,我怎麼就沒有按照你們的計劃來呢?按照你們所想,我是不是應該被吳星辰壓在身下,然後被阿遇捉奸?”
蘇嬸和安罄竹麵色一紅,心虛了。
池晚音也不想多解釋,將先前的錄音給拿了出來。
蘇嬸和安罄竹所說的話明明白白的展示在現場。
蘇嬸和安罄竹麵色大驚,池晚音沒有心情去管這兩人如何,隻將眸光看向了秦知遇。
隻見秦知遇深皺著眉頭,意味不明。
她道:“阿遇,事實和證據擺在這兒,你自己看著辦吧。”
然後她伸手抱起了地上困意連連的秦難書:“小書被丟在院子裏曬了一個小時的太陽,嬌嫩的皮膚都曬脫了,我得給他洗個澡,然後塗藥膏。”
她是在責怪安罄竹,明明白白的。
她抱著秦難書去了衛浴,這邊安罄竹則開始了痛哭流涕,蘇嬸則是跪地求饒。
她不知道秦知遇和安罄竹之間是怎麼交談的。
隻記得自己將洗好澡的秦難書帶出浴室的時候,她看到了那兩人抱在了一起。
很恩愛的樣子。
池晚音自嘲一笑。
心裏涼了一截。
她將秦難書送去了臥室,隨即進了自己的房間。
門還沒關上的關頭,秦知遇便走了進來。
一進來,他便黑著臉,對著她冷聲道:“這下你滿意了?”
池晚音眸光下斂著,自嘲道:“拆穿了安罄竹的陰謀,你是生氣了嗎?因為安罄竹哭了?”
秦知遇抿著薄唇,怒意隱忍。
他眸光冷抬,帶著警告的意味道:“罄竹不會威脅到你秦太太的位置,你也不用故意讓她難過,她身體不好,受不得刺激。”
池晚音仰起了脖頸,脊背挺得直直的:“她身體不好,不能受刺激,我身體就好著呢,可以隨便你們給我刺激嗎?”
秦知遇攥緊了手心:“晚晚,你在鬧什麼?”
“我就是要鬧,她安罄竹讓我不愉快了,我還要讓她開心嗎?在你眼中,我什麼時候這麼善良過,我如何小氣自私,你不都是見識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