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音輕輕的呼吸著,嘴角也勾了起來:“是、我是寂寞了,我在看到你和別的女人你儂我儂的時候,我就沒忍住,我去找了顏冀南,你不是說顏冀南不行嗎,可我看他很行啊,一夜五六次,每次的時間不比你差啊……”
她在胡編亂造。
將自己在秦知遇身上的這幾日體驗以誇張的方式套用在了顏冀南的身上。
她編造的無所畏懼,卻沒有發現男人眼中逐漸騰盛起來的怒火。
“晚晚,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再說一遍!”
“好啊,那我就再說一遍,我和顏冀南從廚房到客廳,又從客廳到浴室,那棟房子本就是我和顏冀南的婚房,重新回到了那棟房子,我們找到了屬於曾經的感覺,所以……”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便粗暴的打斷了她。
狠狠的撅住了她的唇畔,咬了下去。
用了十足的氣力,導致紅唇邊沿隨即就滲透出了血色來。
她吃痛,有沒有辦法拒絕,隻能隱忍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可就是她這副淚眼迷離的樣子,引得秦知遇心頭一動。
“所以你昨晚也是用這種眼神勾弄的顏冀南?”
他質問,暗藏冷厲。
池晚音輕笑,不知如何回應。
她該怎麼去訴說心裏的委屈。
這個男人在看到安罄竹之後,仿若是瞎了一般。
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番柔情似水。
她咬著牙,紅著眼眶,狠狠的咬出了一個字:“是,我昨晚就是這麼勾弄顏冀南的,他說我的眼睛好看,說我身材好,他說始終對我戀戀不忘!還說了願意在我閑暇的時候做我的男傭人,幫我百憂解男,解決各項需求,他但凡能做的都會盡力滿足我……”
“晚晚!”秦知遇低吼一聲。
池晚音冷嘲這看著他。
隨即秦知遇朝著前方何岑吼叫道:“停車!”
何岑是最了解自己老板的,在這種情況之下,竟然也能夠在一分鍾內找到一處小樹林,將車停在了隱秘的位置,不被人看到更不會被人發現的位置。
一個極好讓車子震動起來的位置。
車子停下後,何岑隨即下了車。
然後走離那輛車,進入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模式。
何岑才下車,車內後座的男人便一把撕掉了女人的衣服。
便是不管其他,掀起了她的裙子,走了進去。
池晚音下腹一陣絞痛,痛苦的緊閉上雙眼。
秦知遇竟然對她用了強!
這個混蛋!
幹澀疼痛,讓她緊緊咬住了牙關!
“告訴我,顏冀南沒有碰你!”
池晚音睜開眼,瞪著麵前的男人,滿麵惱怒:“有,他是我前夫,怎麼可能沒有!”
秦知遇聽的她的話,怒氣更盛,動作都變得粗暴起來。
池晚音疼的話語艱難。
她從未見過秦知遇這個樣子。
他狂暴的如同一隻野獸,好似隨時都能夠要了她的性命。
“秦知遇,你放開我!”
“放開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