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音一驚,這個事兒,她還真不知道。
這麼說來,等會讓她們還得和顏冀南一桌?
“這個飯就不能不吃?”
“不能,這是慈善會的規矩。”
規矩有點奇葩。
但秦知遇卻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快,舉牌子。”
秦知遇一聲命令,池晚音手一抖,就給牌子伸了出去。
“話說,我舉的這個牌子,是什麼意思啊?多少錢我都不知道。”
“沒關係,你聽主持人說就知道了。”
在池晚音舉起牌子的後一刻,台麵上主持人的眼睛放了光,立即喊出了三千萬。
池晚音懵了。
她怎麼就從一千萬加到了三千萬!
全場的目光朝向了她,她全身灼熱了起來。
更不提顏如玉和蘇富婆那淩厲的眼神,似是帶了刀子一般,可以將她淩遲處死。
池晚音的手不自覺的抓在了秦知遇的膝蓋上,她問:“我能反悔嗎?”
不等秦知遇給否定回答,主持人便敲下了定音錘。
那一副三千萬的字帖便落到了池晚音的手上。
兩次三千萬,就是六千萬。
手裏拿著六千萬的東西,她的心很沉重!
拍賣過後,是慈善晚宴。
宴會呈方桌,正好坐四人。
秦知遇池晚音不可避免的和柳冰傾與顏冀南坐在了一桌。
桌上美味佳肴,但池晚音並沒有什麼胃口。
她還沒有從方才的六千萬中走出來,更不提麵對著顏冀南,她還吃得下去飯。
顏冀南夾了一筷子木耳菜到柳冰傾的碗裏,道:“你喜歡吃的,多吃點。”
當即,秦知遇和池晚音便皺起了眉頭。
但秦知遇在一瞬間後立即恢複了常色,且親手拿了瓷勺舀了一碗湯給池晚音。
池晚音接過湯,喝了一口,在看到柳冰傾即將吃下那份木耳菜的時候終是沒能忍住,道:“懷孕的人,最好不要吃木耳菜,它性寒,有滑腸涼血之效,會造成滑胎的……”
柳冰傾聽聞,臉色一白,立即將才放進嘴裏的木耳菜給吐了出來。
姿態有些醜陋。
柳冰傾一臉難色,顏冀南則仍是冷麵。
柳冰傾帶著笑道:“還是當醫生的厲害,我們總是對這種東西了解的不多,謝謝你晚音。”
這一聲道謝,算是柳冰傾自己給自家人台階下了。
“晚晚太敏感了,木耳菜滑胎也隻是對於經常墮胎的女性而言,如果是首次懷孕,少量吃食也不用在意。”秦知遇一笑,將目光轉到了柳冰傾的身上,“柳小姐應該是第一次懷孕吧?”
問題,很直接。
柳冰傾則是臉上一僵,嘴唇蠕動的極其不自然的回答了一聲:“當、當然。”
秦知遇勾著唇角:“那就好,上次我去檢查博聯醫院資料庫的時候,也查到了一個和柳小姐同名同姓的女人,墮胎過多次,像她那樣的稍微碰觸到一些能讓子宮興奮的東西,恐怕會很容易導致流產了,這麼一說,那個病人和柳小姐好像還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