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頰紅通,是高熱引起的,是憤懣,還有羞赧。
她推著男人的胸膛,胸膛上肌肉的結實感,讓她又不敢用力,更不敢抓牢。
這個男人擁有的絕對是完美型的身材。
起碼那兩塊胸肌是。
作為女人的她,都自愧不如其大小……
池晚音被人禁錮在懷裏,腦子裏混亂不堪。
“你、你放開我……”
空隙裏,她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但她被強吻過這麼多次。
哪一次,秦知遇放開過她。
可是奇怪啊,曾經她對這個男人投懷送抱也沒有能夠引得他注意,現下倒是喜歡對她強硬起來。
還有……他不是心裏有何岑嗎?
池晚音感到有些缺氧了。
可是迷糊之中,偏偏一股刺痛從口腔之中傳來。
秦知遇竟然咬了她。
很用力的咬了她。
咬得她口腔裏一股腥甜味兒。
池晚音一驚,好不容易,將自己掙脫出來,她怒目圓睜,瞪著秦知遇:“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
他淡定自若,絲毫不為方才的親密接觸而擔憂:“我來,隻是想讓你不要害怕,同時我也想證明一下,我不怕被你傳染。”
“你、你……”池晚音語塞,但又不想去相信秦知遇,“就算你碰觸到了我的血液也沒用,經過口腔腸胃的血液,也不會被感染的……”
池晚音是在強詞奪理了。
秦知遇挑眉道,單手已經方在了皮帶上:“我有點怕疼,你要是想割破我哪兒去流點血的話,我不是太願意,不過……我倒是不介意用別的方式來感染一下你……”
他皮帶之下,是一雙修長的腿,以及男性的……
那處已經變了形狀。
她心下一慌,踉蹌的後退了幾步。
她認識的秦知遇向來紳士禮貌、高冷潔癖的。
可現如今,她卻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她本就高燒,此刻感覺到了自己的問題應該可以將水銀溫度計給爆掉。
她有點怕了。
在抵抗不了秦知遇的情況下,她覺得自己該屈服。
“可如果真的傳染了呢?”
“那就傳染好了,反正我是要和你在一起的,真的得了病,那就一起治療,沒有什麼大不了。”
他說的輕鬆,輕鬆地像是在說“我已經吃過晚飯了”一般。
秦知遇怎麼是這樣的人。
“可是你和我不一樣,你還有小書啊?”
“嗯,疼小書的人很多,用不著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來關心。”
池晚音看著麵前的人,有些恍惚。
秦知遇到底是什麼意思。
驟然,她身子一軟,腦袋向後仰去……
無骨的身子傾靠在自己身上,秦知遇回了神。
隨即,將人放置在了床榻上。
潔白的床,潔白的人。
但不該說的,是可能有的病毒。
他在裏麵陪著,將病房的門反鎖了。
門外何岑焦急等著。
還有文珊。
文珊皺著眉頭問何岑:“你老板幹什麼在?”
何岑搖頭。
文珊又問:“不能破門?”
何岑咬牙:“我怕門破了之後,我也會被破了。”
秦知遇的脾氣很大,不發的時候看不出來,發起脾氣來,何岑抵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