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裏,病房門開。
秦知遇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何岑。
秦知遇皺著眉頭,神色嚴肅。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池晚音,見她安好,才鬆了一口氣。
何岑見狀,低聲道:“老板是一聽到消息就趕來了,撇下了一會議室的董事會。”
池晚音一驚:“董事開會,應該很重要吧,我沒事,你盡管回去開會吧。”
秦知遇走近,道:“不了,我走了,他們也散了,回去了也沒有意義,看到你安好,耽誤一個會議又能算什麼。”
池晚音聽著,甜膩的蛋糕正好卡在了嗓子眼,小臉立即皺成一團,猛烈的咳嗽起來。
秦難書皺著眉頭:“爸爸,你不是常教導我吃東西的時候不要說話嗎,現在又故意引導讓小晚晚說話,嗆壞了小晚晚怎麼辦,你賠嗎?”
秦知遇給何岑使了一個眼神。
何岑心領神會,彎腰就將秦難書抱在了懷裏。
然後對秦難書說:“秦老太太一直在找你呢,我們去找老太太吧。”
秦難書反抗說:“不要,太奶奶找我幹嘛,我不想過去,我要和小晚晚玩啦。”
何岑又說好話:“老太太說買了你最愛吃的炸雞翅,你確定不去找老太太嗎?小心炸雞翅被吃完了。”
秦難書猶豫了一下,炸雞翅雖然很好吃,但小晚晚更好玩啊。
何況小晚晚可以做炸雞翅,比起來,小晚晚更重要喂。
秦難書搖頭,依舊要留下,陪在小晚晚的身邊。
何岑無奈,使出了終極殺手鐧:“桑格病了,上吐下瀉,你再不去,可能就再也沒有辦法見到它了。”
秦難書臉色一驚:“怎麼會?我今早出門的時候他還好好的。”
何岑撇撇嘴,勉強的說著謊言:“你出門的時候給你沒有吃完的巧克力給桑格吃了,桑格不能吃這種零食的,現在好了,中毒了。”
秦難書慌了。
連忙跟著何岑走出了病房。
臨走的時候,秦難書還對池晚音說到:“小晚晚,對不起,我要去看桑格了,下回我再來看你。”
秦難書被何岑騙走了。
房間裏隻剩下了池晚音和秦知遇。
池晚音皺著眉頭問:“桑格真的病了嗎?”
秦知遇點頭:“病了,不過不是上吐下瀉,是得了相思的毒。”
“桑格可是一條狗。”
“嗯,是一條會發情的公狗,它戀上了同小區裏的一條哈士奇母狗,兩個人還發生了關係,那條母狗懷孕了,狗的主人找上了門,要求桑格給予賠償。”
池晚音臉色一變:“怎麼賠償?”
“人家說自家狗還是處,原本是來配型高級血統的,可桑格侮辱了人家的雛狗,所以不能很好的配對高級血統了,要求我們高價將懷孕狗狗買下來。”
池晚音皺起眉頭:“竟然還有這種事?然後呢?”
秦知遇淡淡道:“小書不是回去了嗎,交給他處理了,興許就解了桑格的相思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