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遇……”顏如玉慌了。
情不自禁的軟下了態度。
可秦知遇卻說:“顏大小姐,我們之間真的沒有那麼熟,請別這樣稱呼我,這是晚晚對我的專屬,你該清楚,我有多麼討厭你哥,另外……我討厭你哥的程度和我討厭你的程度相差無幾。”
顏如玉腳下一軟,踉蹌的後退了一大步,若不是後麵還有牆壁,她恐怕會就此摔在地上。
“所以,你現在是在為池晚音報複我們顏家?”
她抬眼,問。
秦知遇半垂著眼,似是施舍眼神,可憐著她,給出了肯定回答:“是。”
“她憑什麼,她不過就是一個破鞋,一個被人穿爛的破鞋,七年前,她的夜宿門對象根本就不是我哥,我哥是不想讓她難堪,才娶了她,是她太貪心,她不光想要顏太太的位置,還妄圖要我哥的心……”
顏如玉嘶聲竭力,一句一字的說著:“珠珠不是我哥的孩子,就算死了,我哥不傷心不是很正常嗎,又不是他指示人去做的,你不能將所有的事情都責怪到他的身上。”
秦知遇並不認同言語如這番話。
這簡直是在詭辯。
他摳字眼反問道:“所以,你是想說,當初是晚晚拿著刀架在你哥的脖子上,逼他娶的晚晚?還是你想說,珠珠不是他的孩子,就該死?又或者,你哥就應該去招惹那些女人,讓那些女人盡情的欺負晚晚?”
這是怎麼樣的三觀。
當初顏冀南娶了她,就應該承擔起一個丈夫的責任。
後來珠珠出生,他大可以拿著親子鑒定否認這個孩子。
再後來顏冀南出軌,完全可以離婚再娶。
偏偏,這麼多種選擇,顏冀南隻選擇了三觀不正的繼續維護這段婚姻。
他的目的難道就是為了折磨池晚音?
可笑!
真可笑。
“我、我哥他隻是……”
秦知遇淡淡道:“你不用再解釋了,你哥現在所承受的一切隻是剛開始罷了,後麵,他會更難過……晚晚這些年受到的委屈,我會幫她討回來。”
說著,幾個黑衣保安走了進來。
駕起了為顏如玉的胳膊。
顏如玉大吼大叫,也沒能掙脫禁錮,被扔出了醫院。
隨後,何岑來了電話。
接聽完電話,何岑立即告知秦知遇有關池躍弦的消息。
沒二話的,秦知遇起身跟何岑一同出了病房。
……
秦難書來到博聯的時候,博聯正封鎖著。
但因為他個子小。
竄入時並未被任何人發現。
或許是因為心有靈犀吧,他完全憑借著感覺找到了池晚音的病房。
推門而入時,池晚音安靜的躺在床上,睡得很熟。
秦難書推了推池晚音,池晚音沒醒。
秦難書歎了一口氣,憂傷的說道:“小晚晚,你太累了,不然怎麼會睡得這麼香呢,上次我被爸爸揍了一頓後,雖然身體很疼,但因為太累,也睡得特別香,導致第二天睡過頭了,沒能見到你。”
他肉肉的小手摸到了池晚音的一束頭發,他輕輕的將那束頭發勾在手心裏把玩起來。
發絲柔順,烏黑亮麗,很漂亮。
不像他的卷毛,又雜又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