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音聽著,隻得了一個猜測。
便是文珊,也隻有這麼一個猜測。
“謝律師,或許需要你動用一下關係,去查一下池晚音的丈夫顏冀南的個人賬戶。”
“好的,正好我有朋友是銀行的,應該能查到,我有了消息再回複你們。”
謝律師的電話掛斷。
文珊擔憂的看著池晚音。
“如果真的是顏冀南,那麼……”後麵的話文珊說不下去了。
池晚音皺著眉,內心五味雜陳。
她不太明白,顏冀南針對她的理由是什麼。
要離婚,她是可以離的,還可以一分錢不要。
珠珠的性命他都不在乎,又何談要和她爭搶什麼撫養權呢。
不管怎麼看,顏冀南全身上下都是一個矛盾體。
“我不相信是顏冀南做的。”
文珊長籲一口氣,理性分析著:“來捋一下事情的始末,從趙德欣開始汙蔑你蓄意殺人,後麵你在裏麵性命被威脅,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衝著你來的,是不是顏冀南很容易判斷,就看現在趙德欣和池躍弦的奢侈生活是誰買單的,一切都會明了的。”
不過五分鍾。
謝律師來了電話。
沉重語音之下,一切都印證了文珊的猜測。
趙德欣和池躍弦現在的開銷,都是顏冀南在買單,顏冀南的一張黑卡就在池躍弦的手裏。
池晚音臉色蒼白,雙手緊扣著。
“晚音,有件事情我沒跟你說……”
“嗯?”
“上次我去找了他,我找他幫忙,但是他……拒絕了,當時,柳冰傾就在他身邊,還有……我查過了,柳冰傾母親在博聯的醫藥費,都是顏冀南給的。”
文珊的聲音淡淡的。
但卻像是刀子一般。
池晚音早就對顏冀南死了心,但是為什麼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她竟仍舊覺得難過。
所以是他嗎?
可為什麼呢?
他厭惡她大可讓她滾,至於做到這麼絕情嗎?
……
文珊為了案子又去和律師當麵溝通了。
池晚音回到新的囚室裏,麵對著牆壁,心頭的思緒難以分解。
她不懂,怎麼都沒辦法懂。
顏冀南為什麼要這麼做……
直至一道熟悉而又尖銳的女聲吸引了池晚音的注意力。
“喲,這不是顏太太呢,怎麼有空來這兒玩啊。”
池晚音偏過頭,因為聲音的識別度太高,便是對方已經減掉了長發換上了囚服,也被池晚音一眼認出了。
“柯央央?”
“哈,原來你還記得我。”柯央央走近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之中是雀躍又是欣喜,“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啊,我還能在這兒遇見你……”
柯央央看著池晚音身上的狼狽,嘖嘖兩聲,又道:“是不是顏冀南無法忍受你給他戴綠帽子了,也沒辦法忍受你那個智障野種了,所以給你就送進來啦?”
池晚音一怔。
什麼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