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看著秦知遇的眼神愈發的炙熱起來。
如果秦知遇真的不行,那麼那天晚上,她和秦知遇之間豈不是……難以發生些什麼?
“晚晚,別那樣看著我。”秦知遇皺著眉,很不適。
池晚音卻是勾起了唇角,興致勃勃道:“阿遇,你奶奶說你在那方麵有點問題,是真的嗎?”
秦知遇一怔,薄唇微抿起來。
池晚音見狀,愈發肯定,輕笑道:“所以,你其實是真的不行,對嗎?”
池晚音向前走近一步,雙眸直勾勾的盯著他。
“那天晚上,錢博忠對我下了藥,我什麼都不記得,但醒來之後的我並沒有發現身體的異樣,就連給我檢查的護士都說不像是被人侵犯過的樣子,所以……那天晚上,其實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對不對?”
她麵色嚴肅,口吻銳利。
那張嬌俏且粉潤的唇瓣與秦知遇愈發的靠近。
兩人似乎隻相隔了十厘米。
秦知遇了然,猜到了池晚音心中所想,輕輕一笑。
男人不承認,也沒有否認。
池晚音便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不顧我的名聲,將我推向風口浪尖?”池晚音疑惑,心裏卻是在推算,“是不是你想以此次新聞向外界證實,你還是一個男人?”
這麼一想,池晚音愈發覺得就是這麼回事。
秦知遇長期頂著不行的質疑,此次事件正好能洗清秦知遇被媒體冠上不近女色的名號。
是了是了,肯定是這樣。
秦知遇不管池晚音怎麼想,但卻闡述了事實:“那晚,我們確實……什麼都沒發生……”
果然。
得到證實,池晚音鬆了一口氣。
但心裏馬上又被另外一口氣給填滿了。
秦知遇也狼心狗肺了,竟然就這樣利用她。
絲毫不顧及她已婚的身份,他是大總裁無所謂緋聞,可是她不行啊。
“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你需要我怎麼對得起你?”
“你……”他可真是一個好商人,連這樣的事情都計劃的這般天衣無縫。
池晚音咽不下這口氣,也沒辦法再和秦知遇待在這樣一個房間裏,隻得告訴自己,日後與秦知遇繼續保持距離才行。
於是她伸出了手,重申道:“鑰匙。”
秦知遇勾勾唇,便將鑰匙遞了出去。
池晚音接過鑰匙,又瞪了一眼秦知遇,門被順利打開。
隻是才出去,門外便見到了熟人。
柳冰傾一臉詫異的看著池晚音,道:“晚音,你怎麼在這裏?”
門口,一個偌大的牌子上正寫著“采精室”三個字。
柳冰傾就算不了解也看得懂這三個字的含義。
她訝異道:“你這是給人……采……”
池晚音皺著眉,還不等否認,便是看到了柳冰傾身後站著的顏冀南。
顏冀南一臉凝重走近,雙眸輕飄飄的撇了一眼“采精室”的牌子,他挑眉問:“你在這兒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