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顏冀南解釋,池晚音這才想起來,好像是這麼回事。
她一挑眉,反問:“沒想到,顏先生將自己老婆的畢業照記得這麼清楚。”
顏冀南冷哼,將話題轉移:“如果我今天不來,你準備怎麼辦?給秦知遇打電話?”
池晚音低著眼,長長的睫毛仿若是一雙蝴蝶的翅膀。
“如果你不來,我也不會和秦知遇打電話,我會和姓張的拚了。”
“拚?就你?”
池晚音眨了眨眼,道:“嗯,就我,那桌上有個紅酒的啟瓶器,我可以紮他。”
“紮?”
“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你老婆是外科醫生,我可以保證紮上他十次以上也不傷及性命的。”
說著,池晚音丟給了顏冀南一個挑釁的眼神。
顏冀南一笑。
看著身下的女人漂亮得眸子,不禁有點愉悅。
但也就僅僅愉悅了一瞬,他便看到了車後方一輛連號數字8的車牌停了下來。
連號數字8的車牌,無疑是身份的象征。
顏冀南冷眼一橫,怒意已然染上了眉梢:“這就是你說不聯係秦知遇?”
“嗯?”池晚音皺眉。
“人都已經來了。”
池晚音順著顏冀南的視線看過去,便瞧見了那輛卡宴上下來的俊美人兒。
秦知遇怎麼來了?
池晚音想說是巧合,但看到顏冀南眼中的不信,也省了解釋,任憑顏冀南誤會去了。
林洛在斷了姓張的一雙手指後,下來了地下車庫,正好和秦知遇碰了個正麵。
何岑見過林洛,意識到顏冀南也在附近。
何岑瞥向一旁的賓利,模糊之中看到了一雙男女姿勢曖昧的正……不禁臉上一紅。
轉而告知身側的秦知遇道:“池小姐,好像沒事了。”
秦知遇擰眉,同時也注意到了那輛賓利裏的場景。
也是此刻,博聯醫院院長錢博忠從另外一輛車上走了下來。
便瞧見了秦知遇等熱,心頭一熱,連忙迎上,但還未走近,也瞧見了賓利車裏的池晚音和顏冀南。
一時間……腦袋發熱。
錢博忠正忙著升職的事兒,便忽略了旗下各個科室,若不是醫藥科科長晚上給電話他要一個救濟金名額,他恐怕都不知道池晚音被胸外科冷落的事兒。
錢博忠從副院長那一打聽,這才了解到池晚音沒在胸外科,而是被派去拉外聯,一時間氣的跳腳。
給醫藥科科長打電話怎麼都不通的情況下,無奈通知了秦知遇。
順便也來探一探這池晚音和秦知遇的關係到底到了什麼程度,是否像網上傳聞的那般……
沒想到,這一試探,真的試探出來了。
錢博忠斷定了池晚音和秦知遇的這關係,非同凡響。
隻是……
池晚音和顏冀南又好像……
錢博忠一時間責怪起池晚音水性楊花了:這個池晚音,怎麼如此不讓人省心,難道不知道男人最厭惡的就是綠帽子嗎!
但錢博忠轉念一想,如果自己是個女人,在麵對顏冀南和秦知遇的時候,指不定也會和池晚音一樣,兩方曖昧、兩方得利……
他一歎:還是做女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