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笑?是賤笑了!還能不能在破點兒?還這麼安靜?親戚朋友沒有?就咱們倆?還能不能在可憐點兒?比姑奶奶我還慘?逗我呐?好歹舒家為了臉麵還辦個酒席呢。”
她難以置信的反問了一堆。
“咳咳咳!咳咳!”沈墨初捂著胸口生咳,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
舒青荷瞬間心軟:“行了行了,我又沒別的意思,苦點也沒事兒,大不了沒銀子我去賺。”
哎,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還是先別刺激他,否則剛嫁進來,就把他氣死,去哪兒找這麼養眼的相公。
她兩輩子也活了這麼多年了,看到眼前虛弱的男人,瞬間聖母心爆棚。
她輕輕的拍著沈墨初的後背,給他順順氣:“先進去再說吧。”
“嗯,這裏是給車夫的喜錢,有勞娘子了。”
“我給他送去,你先進去吧。”
舒青荷出門,身後的沈墨初挑起嘴角,眼中的精光意味不明。
“哎呦,這就是墨初媳婦吧,可真漂亮,我家老大可真沒福分啊!”
舒青荷看著眼前陌生的麵孔,反問:“你是…?”
眼前的人笑的虛偽,臉上的肌肉在抖兩下,估計粉也掉的差不多了。
“墨初媳婦兒啊,我是你大伯娘,你說這事兒真是天意弄人,這好好的人兒,原本該是我兒媳婦的,現在成侄兒媳婦了…”
“大伯娘有事兒嗎?進來坐吧。”舒青荷打斷了她的客套,客氣的說了一句。
大喜的日子都沒有長輩不給操持著,席麵兒都沒有,自己進家了,冒上來一個,一看就不是好的。
李氏暗中撇嘴,還真拿這兒當自己家了:“墨初媳婦,你是叫青荷是吧,今兒我來也沒別的事兒,就是尋思著你倆都年輕,不懂事兒,這過日子學問大著呢,想幫幫你們。”
“您到底有啥事兒還是直說吧。”舒青荷有些不耐煩。
李氏陪著笑臉:“我是怕你們不會過,就受累幫你們保管嫁妝吧。”
“嫁妝?”舒青荷納悶兒了,不過她聽了李氏的話,倒是覺得好笑,“我哪裏有嫁妝啊,再說了,我就是有,也不會給你啊!”
“你這丫頭,淨瞎說,你爹娘當年在城裏做工,賺下不少家底兒,咋可能沒給你留嫁妝?我給你們攢著,缺啥花銷了,再跟我要不就行了。”
李氏親熱的拉著舒青荷的手:“墨初爹娘沒得早,放心,有大伯娘給你們幫襯著,這日子準定越過越好。”
“噗!”舒青荷噗嗤一笑:“不好意思啊,沒忍住,那啥,大伯娘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真沒有嫁妝。”
“哎,我說你這死丫頭,好話兒說著不聽咋著?我還就告訴你了,當年你的親事定的可是我家大兒子,若不是我家老大出事兒沒回來,你現在就是我兒媳婦!我拿著你的嫁妝那是天經地義,就算你現在嫁給了這病秧子,你也得該掏就掏,我當年可是出了聘禮的!沒道理我們大房家出了聘禮,然後給二房說媳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