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舒念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她知道，他是真的想要殺了她的。
閉上眼睛，睫毛輕顫，終於可以解脫了嗎？
厲霆宸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道，可看到她漲紅了臉，卻依然一臉的倔強，即便是難受痛苦，卻依然不掙紮，不說話，倒有幾分寧可站著死的風骨。
像是是在經不住，舒念本能的想要推開他，可手伸出來，卻又想到自己的初衷，反而鬆下手，等著這一切的發生。
死在他的手中，是最好的歸宿。
她的手垂下去，像是沒有力氣一般，隨風擺動。
厲霆宸忽然意識到什麼，手突然鬆開，後退了幾步。
舒念的身體晃了晃，握住脖子，不住的咳嗽。
咳的臉色越來越紅，她卻還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仿佛下一秒，這些空氣都會消失一樣。
厲霆宸心跟著她的咳嗽聲不住的顫抖。
他剛才，做了什麼？
抬起手，他都想剁了。
可想到剛才舒念承認的話……
“舒念，你好自為之！”他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最終還是轉身就走。
舒念緩了好久，才呼吸正常。
而這邊厲輕輕受了一些輕傷，不重要的戲份便隻能用替身。
不得不說，厲輕輕其實長的很立體，不是一般人都能隨便替身的，製片人在旁邊無奈的喊道，“不如用人皮麵具吧。”
人皮麵具？
舒念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名詞，有些好奇。
旁邊有人給下麵的小角色解釋，“這麵具其實用矽膠做成的，可以模仿一個人九分的相似吧，不過這東西現在禁止了，製作也是需要經過相關部門同意，咱們是劇組，需要各種替身，所以每一次會專門為男主女主製作一兩個。”
“那現在化妝術不是很厲害嗎？”
“化妝師的確厲害，但人皮麵具更保險。”
大家似懂非懂，畢竟這好像是高科技。
舒念沉下頭，若有所思。
厲輕輕坡腳走過來，氣哼哼的看著舒念，“真是一個瘟神，隻要看到你，我就沒好日子過，真是受夠了！”
軟軟在旁邊拍完了戲份，看到這兩個人在，帶著笑走過來，“厲小姐，我聽說你剛才摔倒，是因為男主故意的？”
厲輕輕頓時臉色漲紅，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是因為白鈺受不了她的演技才會打擊報複的。
“王軟軟，你什麼意思？”厲輕輕跺跺腳，憤怒的盯著她。
軟軟輕哼一聲，“沒什麼意思，我隻是覺的，厲總那樣的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草包妹妹，早晚會被你連累死。”
厲輕輕冷哼一聲，“你覺得有舒易寒給你撐腰，你就飛上枝頭了，你跟你媽一樣，不過就是會勾引男人的小三而已！”
軟軟頓時臉色不虞，她本來是來打聽穆書恒的，現在沒必要廢話。
“怎麼，不說話，讓我說中軟肋了，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媽已經調查過你，王軟軟，你媽是誰，還用我告訴大家嗎？”厲輕輕帶著輕蔑的笑，語氣裏滿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