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話，自己一個字都沒聽懂，要怎麼說？
“五年前，奶奶阻止你動用厲氏的錢，所以，你要了奶奶的命，拿走了奶奶的卡，”他捏住了舒念的下巴，“那輕輕呢，你打算怎麼要她的命，還是說，你現在不好動手？”
舒念心中驟寒，心口倏地悶的難受，她以為，今天厲霆宸說的那句話，是開始相信她了，至少她是有機會翻盤了，可現在想想，當時的他，不過是為了自己的麵子而已。
而她跟厲輕輕，都不過是他發泄怒火的途徑而已。
“我還沒想好，”舒念咬著牙，仰著頭對上他要殺人的目光，冷靜的開口，“殺人犯法，我要找個更穩妥的方式不是嗎？”
“舒念！”厲霆宸沒想到她居然真的承認了，“果然是你！”
多少次午夜夢回，他都替舒念找借口，可真的聽到她承認，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措手不及。
捉襟見肘的窘迫，讓他的心中的怒火更甚，忽然就將人直接按在了床上，甚至是連前戲也省略了，直接進入了她的世界。
他平時還會顧慮她的身體，可這一次舒念是徹底的激怒了他，怒火燒掉了理智，他早就忘記舒念的身體有多麼的不好。
而之前被他碰觸會變得柔軟的女人，這一次卻顯得格外的僵硬，甚至是被自己這樣的對待，不由得輕輕發顫。
這樣的反應讓厲霆宸更是窩火，甚至是更想去折磨她，他的力道沒有放緩，放在舒念肩膀上的手也越發用力起來。
咬著牙，舒念不想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因為她覺得，每一次音調迎合，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他認為自己是殺人凶手，她至少要保持殺人凶手的狠勁吧。
可她的身體畢竟不是五年前，在加上厲霆宸的體力真的好，她要被折磨的魂飛魄散的時候，對方才停下動作，在她的身體裏抽離，躺在了一邊。
舒念覺得多呆一秒，自己都會崩潰，她忍著身下的疼，當即翻身起來，可下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腿像是麵條一樣，一個趔趄便倒在地上。
床上的厲霆宸手攥緊，卻是一動不動。
她扶著床緩緩起身，唇角已經被咬出血來，才勉強的開口說道，“對仇人還能做這種事，厲總的心真硬啊！”
即便是用盡了力氣，可她的聲音依然是微弱，厲霆宸這才意識到她的身體不好，便忍著心口的一股氣，沒有開口。
而舒念拽起自己的睡衣套上，嘴角掛著嘲諷，“對了，厲總要是擔心我對厲輕輕下手，那就將我關起來，反正限製我的自由，也不是第一次了。”
“滾！”厲霆宸忽然起身，指著門口，咬著牙吼道。
舒念渾身一顫，慢慢的移動了一下，可下身的疼卻是更加的叫囂，“滾？我滾了之後，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說不定，明天厲輕輕就會上頭條呢？”
厲霆宸不知道是因為剛做完比較勞累，還是因為被氣的，胸口急劇的起伏，他一把拽住了這個讓自己心亂的罪魁禍首，再次壓到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