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越做越大,業務越來越多,不光沐總忙得不可開交,連陳秀媚也一樣,兩個女人好似擰成了一股繩,李鋒已經好久沒看到他們湊一起就吵架了場麵了,放以前這可是一道風景。
李鋒顛顛的給沐總拿來了拖鞋,在她穿鞋的時候自家則在旁邊恬不知恥的說道:“等下晚飯吃少點,免得吃太飽不想動。”
沐總耳根子一紅,啐了他一口,不過心裏卻默認了這家夥的話。跟這家夥在一起也挺久了,早就被鍛煉出了一副強心髒,以前覺得很羞恥的話,現在聽來也沒什麼大不了。
不想讓人打擾,就隻想和沐總膩在一起,李鋒打電話讓食堂那邊把晚飯送過來。
剛吃了飯,自然是不適合劇烈運動的,李鋒也隻是說說而已,李鋒更願意和沐總膩在沙發上,沐總看財經雜誌,李鋒就看她。有人說再好的感情處久了都會膩,李鋒沒這種感覺,可能是因為說這種話的人,對象的顏值就算不錯,也高不到哪去的原因吧。
反正對於沐總,不管是穿著衣服的時候還是沒穿衣服的時候,李鋒都看不膩的樣子,因為無一處不完美。
家有嬌妻,加上道心足夠堅定管得住自己,所以哪怕招蜂引蝶,李鋒也沒偷食過。
就在李鋒享受著這溫存,期待著等下的美事的時候,一個人的到來,卻打斷了他的好心情。
“老大,有人找你,自稱是陸廣坤的手下。”鄭飛打來了電話,讓李鋒去大堂那邊一趟,因為有人指明要見他,並且聲稱是代表陸廣坤而來的。
自己前腳回黔陽,陸廣坤後腳就找了過來?李鋒皺起了眉,眼間掠過一絲冷意。
到了見客的大廳後,李鋒已經看到前廳坐著個年輕人,眉宇間盡是江湖之氣,一看就不是善茬。
兄弟們都圍在身邊,李鋒眯眼看著前廳裏那個年輕人,冷聲說道:“我們前腳剛回黔陽,陸廣坤後腳就找來,看來他不僅通過某些渠道知道了是我們在背後搞他,還掌握了我們的行蹤。就是不知道他派個人來是想談什麼,以他的性格,知道是我在背後搞他,難道第一反應不是跟我玩兒命?”
“確實不太正常。”鄭飛坐在輪椅上,習慣性思索著陸廣坤這番舉動透露出的某些用心。
“算了,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李鋒大步流星走到了前廳,那個年輕人看到李鋒出來,連忙站起來:“李先生好,我叫趙萊,是陸廣坤陸老板讓我來的。”
“看來你們陸老板對我很了解啊,連你都能第一時間認出我。”李鋒沒走過去,直接找了張椅子坐下來,看也不看他:“陸廣坤就派了你來?他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自己?之前他派幾個緬北佬去我經營的場所放火,我還沒找他要個交代。”
李鋒斜眼看向這個叫趙萊的年輕人,語氣猛的一沉:“聽說他在滇省那地界兒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是覺得我不配他親自來賠禮道歉,還是隻能在滇省那地界兒超,不敢跑黔省來。”
李鋒現在就表現出一個地下大梟應有的張狂,一言一行都張狂肆意到了極點,但是說的話又暗含套話的意思,無論年輕人的回答是什麼,他都能得到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