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聽到最後一句話,武安國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怒氣,一拳砸在麵前的辦公桌上。
“老板……”
“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是誰了!”武安國鐵青著臉將話筒拍進座機,雙手撐在辦公桌上,一臉猙獰的喘著粗氣。
殷長空是肯定做不出那種事的,武安國一下就將對方排除在外。起先他想到了趙天香,這個女人也是無所不用其極的那種,之前她安排王國良去坑李鋒的事就是明證,但這女人早就回了黔省,也不可能做這種事。
用腳想他都能想到宼文白,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是個衣冠楚楚的禽獸,溫和的外表下是一條冰冷的毒蛇,心機深沉,如果用這樣的辦法來將他武安國綁在船上,完全可以理解。
生氣歸生氣,兒子的小命還捏在人家手裏,他沒法撕破臉。不過也不是沒有收貨,至少他知道了幕後黑手是宼文白。兒子武宏偉是他的底限,要他聽宼文白的話,就得保住兒子的命。一旦武宏偉出了意外,他不介意不擇手段的反咬宼文白一口。
在宼文白的要求下,關嶽隻好又親自跑了趟勒天不夜城,就為了把那幾句話原封不動帶回給李鋒。
“李總,寇總已經答應了你之前提的條件,不過,寇總嫌你說的彩頭不夠,他說要玩就玩大的,地級市的保鏢市場沒意思,直接堵兩家保鏢公司的所有權。如果李總做不了主,就別丟人現眼!”
“嗬嗬,這個宼文白還真是睚眥必報啊。”聽到最後那熟悉的話,李鋒笑了起來,又知道了宼文白的一個性格特點。
“回去給你主子說,我答應了,就拿兩家保鏢公司做彩頭!”李鋒大手一揮,毫不猶豫說道,他倒不是一時腦熱中了別人的激將,其實之前他提出彩頭的時候就隱隱預料到宼文白會這麼做,這是個好麵子的人,同時他也想看看宼文白到底能影響武安國到何種程度,現在看來,武安國已經徹底成了宼文白的提線木偶。
關嶽被李鋒嘴裏那句主子刺激了一下,黑著臉掏出之前沒送出去的戰書,李鋒看了耿磊一眼,後者心領神會上去接。
“我們寇總親自寫的戰書,你有什麼資格接。”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報複,就在耿磊手要挨到自己的時候,關嶽握著戰書的手突然一擰,食指閃電般彈出,重重刺在耿磊手心。
耿磊那條胳膊頓時如遭電擊般反彈回去,手臂上一陣鑽心的劇痛,他腦門湧出細汗,強忍痛楚往手心看了一眼,手心處已經一片淤青,像是中了毒一般。
“五毒指!”
李鋒眼裏精芒爆閃,嗖的一下掠到關嶽對麵:“他沒資格接,那我看看你有沒有資格送!”